◎oh,youth!◎
柔软的,湿热的,一触即分。
&ldo;对不起,我、我
骆舟慌乱地开口道歉。
或许是刚刚哭过的缘故,他湿漉漉的眼睛泛着红意,睫毛边缘颤巍巍地挂着几滴,不知道是不是眼泪的水珠,嗓音中夹杂着浓重的哭腔,&ldo;我不是故意的。
他一定是疯了,他怎么敢、怎么敢?!
阮嘉禾觉得很好笑。
他一边道歉,一边手还紧紧搂住她的腰不放。
和她皮肤紧贴的身躯比水温更高,烫得吓人。
&ldo;不是故意的
阮嘉禾起了一点坏心思,故意用辨不清楚喜怒的嗓音质问他,&ldo;所以是有心的咯?
完了!阮嘉禾在生气,她会把他从江家扔出去。
他再也看不见她了。
光是想到这个可能,便觉得胸腔跟被打了一拳似的,有种强烈的窒息感。
他的鼻头微微发酸,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
&ldo;你不要
骆舟不敢再胡乱否认什么,哽咽着祈求,&ldo;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模样怪可怜的,又无端端显出几分可爱。
在事情变得不可控前,阮嘉禾秉持着最后一点良知:&ldo;你满十八岁了吗?
骆舟茫然地回答:&ldo;满了。
他是腊月的生日,前不久刚满十八岁。
江昀生日在七月,要到毕业才能成年。
&ldo;行。
阮嘉禾应了一声,复又亲上他的嘴唇。
骆舟瞪大了眼睛。
所以真的是在做梦对吗?
他的身体紧紧绷着,像一块石头,死死抿着唇。
阮嘉禾带着点无奈又好笑地道:&ldo;张嘴。
骆舟傻愣愣的,下意识听从她的话,微微张嘴。
滑腻的小舌撬开了他的牙齿,勾缠着他的舌尖。
骆舟觉得自己被毒蛇咬了口。
毒液顷刻间散布了四肢百骸,心脏麻痹到停跳。
他却完全放弃挣扎,只是更用力地抱紧她,亲吻她,仿佛要把阮嘉禾此人融进骨血里。
亲到最后,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
&ldo;别在水里
阮嘉禾的右手搭在他湿淋淋的肩膀上,在他耳边轻声说道,&ldo;我们回房间。
回房间里
干什么?
潘多拉魔盒打开了一条缝隙,散播着无限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