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时疏一稍显激烈的反应,他清楚的知道,沈川翎所言非虚。
他的疏一心里确实有人。
就算不是今晚那个男人,也另有其人。
如果是过去式,霍望不在乎。
他只要一个未来,与时疏一共同的未来。每一分每一秒,他从小捧在手心长大的人,都该属于他。
贪欲占据了理智,不知不觉,霍望修长的手指再度触碰到一抹温热,柔软的唇瓣。
时疏一脖子往后一缩:“干嘛!”
“一一。”霍望轻声唤他的小名,身体略微前倾,鼻尖肆无忌惮地凑近。呼吸刻意掠过耳畔,霍望压低了嗓音,沉声道:“给我点甜头吧。”
又来了!
又和那天一模一样的距离!身后是结实的墙壁,时疏一退无可退,索性心一横:“要什么甜头进、进屋再说。”
入秋了,回家大半个小时还没进屋,后背一直紧贴着墙面,时疏一冷得不行。
不过,很快他就热起来了。
时疏一几乎是被踉跄推进屋的,房门一关,霍望的手便如同蛇一样,悄无声息地凑近,携着不容忽视的黏糊感,紧紧缠上他的腰。
没了墙壁做支撑,时疏一被霍望半搂在怀里。
一米八和一米□□还是有一定的差距,男人性感的喉结微微颤动,灼热的视线穿透稀薄的空气看向他,洋溢着微妙的兴奋。
明明滴酒未沾,时疏一却感觉又醉了,沉醉在霍望的眼神里。
恍惚间,一只手落在了下巴。
霍望轻轻挑起他的下巴,头微微一偏,汹涌的呼吸正对他的嘴唇。
“可以吗?”不到一毫的距离,霍望一字一句启唇。
他声音有些哑,蒙上了欲念。独属于他的气息拂过唇间,时疏一脑子里“嗡”的一声,仿佛他已经吻上来了。
他要的“甜头”是什么,答案不言而喻。
时疏一攥着霍望的西装,指尖不由自主地蜷缩,收紧。沉默了一瞬,他彻底豁出去了,嘴唇微张:“问什么问。”
“问”字的尾音尚未消散,霍望便吻了下来。
滚烫的唇瓣相触碰,尽管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时疏一还是控制不住,身体猛地一颤。
不同于上一次的急于攻掠城池,霍望的吻很轻、很慢,带着几分收敛的克制,试探地触碰,流连辗转,唇瓣轻柔地研磨。
温柔细密地缠绕,让人仿佛沐浴在春日的阳光里,还有阵阵和煦的春风,勾起心底酥麻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