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呼吸骤然绷紧,突起的喉结滚动了几下。
在蔚姝不设防的时候,抱她入怀。
“你?你?你?你?——”
突然的变化让蔚姝说不出?一句囫囵话,气道:“你?放开我!”
蔚姝眼睛红彤彤的,鼻尖也泛着红色,又羞又恼,带着恨意的目光瞪着他。
她不知?道谢狗突然发什么疯,为什么好端端的抱着她不放,他不该同她一样?,恨透了她吗?
“娘娘忘记答应过咱家什么了?”
谢秉安出?口的声音带了几分难以遏制的沙哑:“做咱家的对?食,取悦咱家是最基本的要求,难道娘娘想出?尔反尔?”
灼热的气息与面具上冰冷的寒意都覆在蔚姝的耳尖上,双重的刺激让她脆弱的娇躯止不住的颤抖,凝聚在眼底的水珠也盈盈落下,更显几分破碎的柔美。
“娘娘莫不是想让温九在诏狱里过中秋?”
耳尖湿润的触感让蔚姝险些叫出?来,她瑟缩着娇躯,脑袋不住的往后仰,想要避开谢秉安,她颤声道:“你?要我怎么做,才会放过温九?”
谢秉安眸底浸着阴鸷的冷冽:“娘娘为了温九做到这一步,到让咱家好生?嫉妒。”
蔚姝被他折磨的意识溃散,站都站不稳,全凭谢秉安的手臂支撑着她的身子,腰间的禁锢蓦然消失,束缚着她的压迫气息也在一瞬间抽离,蔚姝双手撑在桌边,双颊绯红,洇湿的水眸迷惑不解的看向走?到案桌对?面,撩袍坐在椅上的男人。
他闲适的靠向椅背:“我要娘娘自个儿来主?动,若侍候的咱家舒坦些,兴许能放过温九。”
“你?、你?休想!”
蔚姝唇畔轻颤,撑在桌边的柔荑用力蜷紧。
让她一个闺阁女子做出?这等之事,倒不如一把?刀杀了她来得痛快。
谢秉安冷笑:“东冶——”
“我做!”
蔚姝急声止住他,方才拒绝的有多?强硬,现在服软就有多?丢人。
她咬紧下唇,湿漉漉的眼睫一下一下的轻颤,眼底流露着对?谢秉安的抗拒与厌恶,却不得不迈开僵硬的步子,一点点挪到他跟前。
殿内甚是安静,蔚姝甚至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主?动侍候谢狗,该从哪一步做起?
蔚姝脑中一片混乱,她连闺房之事都不大?懂,让她主?动去侍候一个太监,更是无从下手,她想转身逃离,但想到温九会因此入诏狱,又强忍住胆怯与羞辱,努力想着,该如何取悦谢狗。
谢秉安虽坐在椅上,可他身形高大?,她即便是站着也堪堪与他的视线齐平,男人身上强烈的压迫感震慑着她胆怯的心,蔚姝伸出?颤抖不止的手搭在谢秉安的肩上,脑海里仔细搜刮着云芝给她讲过的情爱话本,可搜刮了一圈,都没有想到任何可实用的法子。
下一步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