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从不输。”
“巧了。”宗行雍道,“本王也从未输过。”
殷臻把他从身上掀下来,一句话结束:“赌。”他躺下来才发现自己无形踏入宗行雍私人领地,整个榻间全是摄政王身上重香的气息,带着股不知从什么地方飘过来的香火味,幽幽盈在全身。
宗行雍:“没不让你睡,你睡你的,本王抱本王的。”
殷臻没同意也没拒绝,宗行雍当他默认,伸手,把人往怀里拥。
殷臻面对床角,持续不动——经验告诉他,这时候一动夜就会无限拉长。
耳朵被一揉。
殷臻忍。
耳垂被扯了扯。
殷臻再忍。
温香软玉在怀,宗行雍怅然发表感悟:“本王觉得有点不真实。”
殷臻立刻回头,在他虎口上咬了一口。
宗行雍:“……”
他掌心不带任何色-情意味贴着殷臻小腹,隐约笑了:“怎么不咬深点,本王背上还有牙印,正可惜在背上,没地儿展示。”
殷臻:“……”
殷臻闭眼,小腹热度游走周身,他找了个舒服姿势,安安静静闭眼。
宗行雍也闭眼。
“明日孤要见陵渠。”他想到什么,半炷香后提醒宗行雍。
“行行行。”宗行雍正跟周公约会,顺手把他脑袋贴近自己胸口,心脏跳动声“砰砰砰”隔着耳膜传至血液,殷臻耳根一抖,很轻地挪开。
第二日。
晨起干燥,东边升起一轮鸭蛋黄太阳。
从均提前从凉州城至驻军地,久久徘徊。
周边守卫森严,难以再进。
殷臻瞥见了他,头略痛。
他确实在关外待得太久,事务堆积都是小事,一旦皇帝起了疑心,事情难以解释。还有国相张隆,秦震……
殷臻扫到左边一根木棍,孤零零落在地上。
摄政王信守承诺,向他展示陵渠,苦口婆心相劝:“在哪儿都一样。”
陵渠被妥善放置在巴掌大两指深的木盒中,木身雕刻藤蔓纹路,盒盖打开,露出深处存放宝物。
表面像花,干花。
殷臻不感兴趣地扫了一眼,抖了抖袖子。
在他抖袖子当即宗行雍眼皮一跳,他没想到殷臻动手如此快,眼前一阵白色粉末扬过——
迷药。
殷臻心中低骂一声。
分量不够。
宗行雍内心复杂。
殷臻一秒没有停顿,往上亲。
那甚至不能算吻,他撞到了宗行雍的牙齿。
宗行雍立刻有了反应,他用力把人往怀中勒,沉沉一笑:“生疏了,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