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公子清浅温和地冲季环宇道。
季环宇坐在了公子清浅的身边皱着眉头看着泪人一般的海盈盈暗道:“怎么像我虐待她了一般光景?”
“女儿家自然离不得母亲。”公子清浅看出了季环宇的心思。
“也是!盈盈这次和柔心姑姑分别的时间也长了些!”季环宇顺着公子清浅的话道。
这人倒是蛮机灵的,就是不知对朝政之事可行!公子清浅心下暗道。
“你在梁相手下可还做得惯?”公子清浅探问。
“每天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季环宇轻松地笑道。
“国政之事马虎不得!食君禄,就要为君分忧。”公子清浅严肃地看着季环宇。
“父亲教训的是!”季环宇立刻施礼道。
“他倒是圆滑的很!”公子清浅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暗自寻思着。
海盈盈和母亲有说有笑起来。季环宇暗自思忖:“这变脸也太快了吧!”
酒菜上了桌。季环宇看到桌子上精美的菜肴才知此地不一般。
季环宇亲自给公子清浅倒酒。海盈盈也把杯子递了过来。
“不许多喝!”季环宇小声对海盈盈道。他的酒壶却先给柔心的酒杯满上了。
公子清浅看在眼睛,满意地笑了。这季环宇倒是个懂事的孩子。
“来!我们先敬父母一杯!”季环宇端起酒杯道。
海盈盈也赶紧拿起了酒杯。公子清浅夫妇互视一眼,然后干了杯中酒。
季环宇夫妇也干了。他们开始品尝起美食来。
这时,公子清浅将一品阁的规矩和会客之道说了出来。
“今天是家宴,没有那么多的讲究!”柔心拿起筷子给两个孩子夹菜。
“今日例外!”公子清浅看着两个孩子拿着筷子却又犹豫不决的样子笑道。
公子清浅四人出了一品阁,各自上了马车。车子到了季环宇的宅子时,只有季环宇一人下了马车。
海盈盈随父母继续乘马车去了海侯府。季环宇第一次和海盈盈分开,心里十分的不开心。
“怎么就公子一人回来了?”高玥冲院门外张望。
“她和她的父母去了海侯府!”季环宇不悦地道。然后他回房睡觉去了。
海侯爷见二儿子夫妇和孙女儿回来了,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公子清浅三人给海侯爷施礼。海侯爷吩咐下人置办晚上的宴席。
柔心母女在海侯爷的书房坐了一会儿就出来了。管家将他们引到了公子清浅在侯府的院子里。
海侯爷见柔心母女离去,便询问儿子有关修罗隐士的事。
公子清浅当然不能和父亲说自己与修罗隐士馆的阁主是兄弟的事儿。他只告诉父亲,修罗隐士是为了报复公子瑾阑两次去修罗挑了他们的修罗馆。
“他也是为了国事而为!你可不能有私心哪!”海侯爷也看出了自己二儿子公子清浅的心思。
“父亲教训的是!”公子清浅施礼道。
“幽京四大家族的恩怨纠葛毕竟是家事!修罗隐士在京犯案那是国事!你可不能糊涂!”海侯爷重重地道。
“是!孩儿明白!”公子清浅的背上冒出了冷汗。
翌日,巡防营的兵马便出现在京城的街道上。
艾子申见了便和修罗隐士馆的二长老当日离开了京城。他们只留下隐士风带着修罗隐士秘密潜伏,以协助严真和董俊对抗公子瑾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