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思涵态度很认真的再次问他们,“你们,真的没有晚会吗?”
伊莎贝尔笑着确定的回答道,“我们真的没有。”
唐思涵很费解,“那你们这一晚上怎么过啊!得多无聊啊!”
楚隽放下刀叉,给她解释,“法国跟我们不一样,他们在这一天晚饭开始一家人团聚,在一起聊天,回顾这一年来,家里发生的大事、趣事。他们重视的陪伴和表达爱,通俗点讲就是联络感情的日子。都回家团聚,就没人准备晚会了。”
伊莎贝尔和瓦尔特好奇地问,“那你们中国怎么过节?”
“我们早起贴对联,开始准备年夜饭,这顿饭吃得越早越好,晚上腾出时间看春晚,边看晚会边准备包饺子,快到零点的时候,饺子下锅,就着腊八蒜一起吃。零点钟声敲响的时候,大家开始相互拜年,长辈会给晚辈压岁钱。”唐思涵描述着中国的大年三十。
两个外国人还没提出疑问,楚隽倒是先提出个问题,“腊八蒜,是绿色的那个吗?”
瓦尔特打断他们,“你们国家还有绿色的大蒜?”
“我们国家阴历的腊月初八这一天,很多人会把正常的大蒜去皮,放进加有白糖的白醋中浸泡,等到快过年的时候蒜就变绿了。楚总你没吃过吗?我家年年都做。”
楚隽摇摇头,“只见过,没吃过。”
“没事,今年过年,我家做好了,分你一些。”唐思涵大方地说道。
楚隽点点头,“好啊!”
转头对瓦尔特说,“你们要是有空的话,今年我们过年的时候,来中国我招待。中国过年真的非常热闹,晚会办的也特别好。”
瓦尔特和伊莎贝尔听得很心动,“听你们这么一说,我还真想去体验体验中国年,是什么样子的。我们有时间,一定去一趟。”
“对了,在中国过年,就一点不好。七大姑八大姨的找你催婚。先问年龄,再问工作,最后开始七嘴八舌的催婚。”想到这楚隽都快要崩溃了,看来是深受其害,不胜其烦。
伊莎贝尔表示同情,“那你们真的好惨啊!思涵也会有这样的困扰吗?”
唐思涵在一旁吃的认真,突然被点到,“我不会,我家里没人催我,倒是我同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在催我。”
楚隽好奇,“谁呀?”
“韩月啊!看见我就催。”
楚隽低头默默的笑了笑。
伊莎贝尔再次好奇地问,“你们也会准备礼物吗?”
唐思涵最有发言权,点点头,“会啊!,我不仅收到礼物,还能收到压岁钱呢!”
楚隽突然插嘴反问道,“你都多大了还收到压岁钱?”
“我姥姥和姥爷给的呀!他们觉得我还是个孩子!”唐思涵既傲娇又理直气壮的说。
楚隽无力反驳,感觉胸口憋了一口老血,“行,你还是孩子。“
愉快的进餐,时间消磨得也很快,并不像唐思涵想象的那样,在那坐等时间枯燥无味。他们吃完饭,又开了瓶香槟,坐在壁炉前,吃着树干蛋糕。
唐思涵坐在壁炉边上烤火,烤得身上暖洋洋的,吃饱了有暖和,看着壁炉里楚隽搭的金字塔发呆。
“好多人来到法国后,都会爱上壁炉,你是不是也被壁炉圈粉了?”楚隽侧头看着她问。
唐思涵笑了回忆,“我有一年小学放寒假的时候,看过一本书,叫《小妇人》。我一直记得她们家里就有壁炉,姐妹四人经常围坐在壁炉前,看书,缝衣服。当时看的时候就很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