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子们也不敢造次,只说是切磋武艺,但此事还是被皇帝知晓了。
杜怒江:“我是提前来的,没想到还能碰见你。”
北边出身的胡阁老心里松口气。果然,皇帝将本来要给他的差事给了宋阁老。
吴礼:“今年就要成婚,又是加恩科,我自然要回来的。”
有懂的道:“骂咱们是傻子。”
盛宴铃点头,“有的。”
吴礼摇头,“我就不下场了,虽是游学,但家里也有侯爵之位,封荫就好。”
“所以,我得自省了才能知晓,我又自以为是的做错了哪些。”
她觉得自己感悟得特别对,“夫妻之间,当有外面的事情需要一起对外的时候,也许感情才会好。一旦平平淡淡,就要经受日日相对。”
盛宴铃拿过鸡蛋,一口嚼碎半个,轻声哼了哼,“算你醒悟得早,不然你要失去我的。”
宁朔是不错,但吴礼就难说了。自从他认为自己已经和五姑娘和好如初之后,便开始奔波在各处的酒宴里。先是多年不见的京都好友,再是从渝州书院同来京都的学子。
果然是一年大一年,年年都不一样。她笑着道:“三哥哥是好运道,在你还有痴性的时候跟你碰见了,要是再过两年,你彻底长大,那时候可能都看不上他。”
杜怒江皱眉,“他们什么意思?”
果然,第二天,北边的士子们就闹出事情了。
盛宴铃捂着嘴巴笑,十分得意,“哎呀,也不用如此夸奖我,三哥哥也很不错的。”
另一边,北边的人也看见了南边的学生们。他们面露凝重,其中一个道:“穿红色衣裳的那个叫杜怒江,曾经写过一篇策问,玉先生推荐咱们读过。”
“不用管他,读书人,靠的笔杆子,不是眼睛。”
五姑娘就真诧异了,道:“宴铃,你真是长大了。”
北边的用方言回了一句:“你个瓜皮,丧眼得很。”
这是有人给他面子。
她高高兴兴回到五姑娘的房里,感喟道:“之前,我以为我很爱三哥哥了,我为他做了好多事情啊。我们谈天说地,一块携手破案,我认为我们是不可多得的妙偶。但是我现在越发觉得那些都是虚的,什么家国情恨,什么冤情昭雪,那都是人生的大事,只能让我选择他,信任他的德行。而如今我们说的柴米油盐,一个鸡蛋一杯茶,一支簪子一双筷子,才是我和他能继续走下去的理由。”
“若是将来我们生了女儿,我还要教她出去看看,不然,她便只能等着丈夫和儿子回家来看她了。”
宁朔瞧了一眼,将吴礼拎出去问,吴礼也不敢说北边的不是,只说是两边斗气,都是性情中人。
五姑娘懒懒的,看着俨然已经成为“情圣”的“宴铃子”,笑着道:“还有其他的感悟没?”
言下之意,已经有些怨怼。
杜怒江十分羡慕,“这就是簪缨之家的好处了,真是让人艳羡。”
另外一个人道:“我刚从那边过,好似瞧见他斜着眼睛看人。”
杜怒江笑得厉害,“阿礼,承你吉言了,这次我来京都,就没想过回去。”
吴礼在旁边劝了又劝没劝住,还被踢了好几脚。
吴礼都是一脸笑意,“这也没什么不好,正好不用跟你们喝了。”
宁朔又被派去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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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还有三章在凌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