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蕊美人今日跑出来了,我可不愿见她,你看着办吧。”
太子妃对蕊美人没有半点怜惜之心。她认为蕊美人心术不正,用她来做真凶最是适合。因为她给昭昭的茶里有毒确有其事。
太子不杀她,太子妃也预料到了。
她对蕊美人道:“你杀了人,依旧还活着,便要好好赎罪。”
蕊美人一直不服气。她很想找太子说清楚她的茶叶即便是要致死也不会这般的快,必定还有其他人在杀昭美人,没准就是太子妃。
太子妃也不满昭美人,所以将计就计来了一出嫁祸。
只是太子不见她。太子妃派人看着她。今日是她好不容易买通了下面的人才出来,谁知道一出来就被太子妃的人押送了回去。
蕊美人绝望了。
她崩溃的坐在床上哭,本以为这辈子再也看不见太子了,谁知道今夜太子竟然来了。
但昭昭没死,他这口气突然就涌了上来,由谴责自己变成了痛恨蕊美人。
苏嬷嬷正要去,就见太子妃突然又道了一句:“你别去。”
昭美人死了这么久,殿下只是将她关起来,也是好吃好喝,没受过什么苦和虐待,只是见不到殿下了而已,但还从来没有招过打和叱骂。
宁朔:“战场之上,马儿可比人有灵性。有时候有他们在,便是一次生命。”
盛宴铃好奇,“什么事情?”
宁老夫人要回来的事情,宁国公一直跟栗氏打着商量。如今宁朔宁晨和宁曦都要成婚,做祖母的想要回来参加婚事也无可厚非,栗氏便点头答应了。
苏嬷嬷:“是。”
她问五姑娘,“五姐姐,那张画你还有么?”
太子妃深吸一口气,“那你去看看,镇国公今日是什么时辰出去的,什么时辰回来的。”
盛宴铃捂住了嘴巴,因为她细细想,将两张画的眉眼在脑海里面重迭,还真对上了七分。
苏嬷嬷道:“太子殿下去了书房。”
正在烦,就见五姑娘跑了进来,看见宴铃就道:“我方才晒书,一本书掉进了院子里的鱼缸里去,我突然就想起了一件事情。”
栗氏唉声叹气,“并不是怕了她,而是安生的日子要有人来搅混水,我就觉得恶心。”
宁朔笑起来,“它傲气得很,我却不同。”
所以才如此的神气。
盛宴铃闷闷嗯了一句,还是有些不甘心。两人从马厩往栗氏的屋子里去请安,就见她一脸阴沉沉。盛宴铃好奇问,“姨母,你怎么了?”
然后看向她,温和笑着道:“你今日在家里做了什么?”
盛宴铃:“你年少的时候跟它应是一般的。”
刚刚那一巴掌,他一点也没有留力,而是在她诧异和惶恐的眼神里,又一巴掌下去。
她心就乱了,“宴铃,画当时给了父亲,父亲压下此事,画还在他那里。”
肯定是出什么事情了,所以才让他对蕊美人下手。
宁朔皱眉,“他怎么又来了?”
她扑过去就是痛哭一顿,道:“殿下,您可来了,妾身真的没有杀昭美人啊。殿下,求您明鉴,妾身不敢杀人的。”
太子眼神冰冷,并未多言,只是叫人去请太医来,“别让她死了就行。”
宁朔:“想不起来就算了。”
盛宴铃的眼睛越瞪越大,五姑娘就问:“你总说孙良志说的人你认识——但我们都以为是你在岭南的时候见过,可刚刚书掉进水里,我就想起了此事,你说,会不会是京都的啊?”
她看向苏嬷嬷:“你去打探打探太子今日外出跟什么人见面了。”
太子妃手慢慢的蜷缩起来,她太了解太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