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更直接证据是,蒯岳在三十四日的笔记上写道:原来我一直都被欺骗了,被他戏弄于股掌之间。法如天你可真是罪该万死,你真的该千刀万剐!可惜这种死法,对你太便宜了!”
黎凡笑了,自己果然是对的。
大方:“这证明了蒯岳清楚的知道,法如天手中的确有第二代成果,不然他不会写戏弄和欺骗。所以你还觉得他不可能么?”
蒯明终于被问的哑口无言。
白皑皑想到了什么,张口问道:“蒯岳为什么会在法如天死亡的第二天,在笔记上写这些东西呢?这难道不会增大对他的怀疑么?要知道他当时也是在科研院的,他也和法如天有不小的矛盾,从正常角度来看,他必然是嫌疑人之一,这非常不合情理。”
大方微微一笑:“这才是个很好的问题。他为什么这么做?想必是有着我们不知道的原因在内。”
白皑皑扫了眼蒯明,继续转动着自己的脑子。
大方:“我们再来看看许非良,许非良此人我也只见过一面,见他时精神状态似乎很不好,口水直淌,所以没说过话。”
“但是,从凌晨的分析中,我们完全可以知道,许非良精神状态没毛病,最多有些老年痴呆症。这是很多老年人都会有的问题。”
大方这句话一出,杨聪、白皑皑、王辰和方镜唐,立刻同时用一种诡异至极的目光,偷偷摸摸观察着大方的脸。
大方冷冷扫了他们一眼,四个家伙不约而同立刻抬头看向了,那美丽得、无暇得、似乎虚空生花,但实际没有任何花纹的,天花板。
那片白板,仿佛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大方继续道:“毕竟精神失常的人,不可能列出延寿针详细的调制过程,更不可能真正配置出这种,以延寿草为主材料的延寿针来。你们根本不知道这种难度,或许凌晨会有些了解,但也不会全面,我可以告诉你们的是,在整个四城能配置出这种延寿针的人,不会超出五个,其中一个还是方擎天的徒弟。”
“但许非良成功了,虽然他也为之付出了生命,但成功就是成功,这非常难得。”
“从许非良生前的种种事迹来看,他并非一个豁达大度的人,正相反他同样是个小人甚至还有些懦弱,俗称家里横,不过他还没有恶劣到法如天那种程度。”
“许非良与法如天是有仇的,而且是大仇,法如天找借口将其赶出了科研院,从科学家在无罪星的地位来看,这显然可以算是深仇大恨。”
“所以很可能如凌晨所说那样,在七月三十三号当晚,许非良让律湛良带他进了科研院,而目的则是,报仇雪恨!”
法子清说出了他来这里到现在的第一句话:“许叔不可能是凶手,我告诉你原因了。”
大方如之前对蒯明那般再次怼道:“还没轮到你,或许你现在该仔细想一想,是否要把你隐瞒的事告诉我。”
许悦同样非常不愉快的说道:“您虽然救了我们一家,但是您也不能就这么随意编排两位亡者吧,我父亲和蒯叔叔是不能开口了,所以您随便按什么罪名在他们头上,他们也反抗不了。”
“就是,与其这样你还不如找出真正的凶手来。”蒯明也出声道。
大方冷笑着看向两人说:“诬蔑亡者?真正的凶手?看起来你们两个似乎比我更清楚,谁是凶手。”
“或许,你们真的比我更清楚这一点。”
“毕竟,你们两个从头到尾,一直都在试图欺骗我,即便现在也还是如此。”
许悦与蒯明二人,同时瞳孔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