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控制自己的声音,却还是泄露出了那一丝颤抖。
“你总是、因为我受伤……”
陆难目光一凝。
他抬手,用指腹抹了抹林与鹤微红的眼尾。
不。
是你总在治愈我。
只不过陆难没有这么回答,开口时却是一句。
“因为我想引起你的注意。”
林与鹤:“……”
林与鹤愣了。
他迟了好几拍才想起来生气,这人和陆英舜当真是兄弟,气人不嘴软。
“你……”
只不过话没说完,就被截断了。
“唔……!”
突然的亲吻来得蛮不讲理,偏偏林与鹤还不敢挣扎,担心会碰到陆难的伤。
亲着亲着,略显僵硬的身体就软了下来。
思念如扑面而来的潮水,将人淹没。
亲吻是唯一的氧气。
等终于被放开时,林与鹤低低喘了一会儿,还主动靠近过去,贴了贴那与主人的冰冷温度并不相符的薄唇。
贴了一下。
又一下。
“不要再受伤了。”他小声说,“哥哥。”
男人抵着他的额头,认真答他。
“嗯。”
林与鹤眨了眨眼睛。
卷翘的眼睫几乎蹭到了对方。
“我伤你太久,不想再看你疼了。”
陆难的眸光暗了暗,低头轻咬了他一下。
“你哪有伤我?”
林与鹤却并不改口,还在继续。
“我早该明白的,哥哥。”
极近的距离里,他注视着男人纯黑色的眼眸,一字一句,异常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