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他觉得开心。
所以等林与鹤呼吸愈发急促、才刚被放开一点得以顺畅呼吸的时候,他就又自己抬头。
去亲了一下那温热的薄唇。
然后林与鹤就被轻轻地推到了后座椅背上,下颌被捏住。
被结结实实地吻了个面红耳赤。
虽然接吻很温暖。
但一不小心也可能把自己给烧到。
直到林与鹤晕到眼角都开始泛红,才终于被人放过了。
他靠在椅背上低喘着,男人单手撑在他颊侧,面不改色地垂眼看着他。
看了一会儿,陆难又伸手,把挂在林与鹤耳朵上的口罩勾起来,重新帮人戴了上去。
因为林与鹤还在喘,陆难并没有遮住他的鼻子,只盖住了嘴巴。于是那艳红色的、还带着齿痕的唇瓣就被严严实实地挡住了,无法被旁人窥伺。
只有亲自品尝过的人知道他的美味。
林与鹤被亲得有点晕,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戴的口罩倒是给男人提供了不少的便利。
甚至都可以预见越来越过分的未来。
看不见痕迹了,就可以随便亲。
林与鹤皱了皱鼻尖,还没开口,鼻尖上就被人亲了一下。
亲得他都忘了要说什么。
男人的动作继续向下,甚至大有把口罩解开再来一回的趋势。林与鹤刚想控诉,怀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他拿出手机扫了一眼,眼睛里的笑意渐渐淡了下去。
林与鹤抿了下唇,把口罩拉到鼻梁上遮好,垂眼按下了通话键。
他淡淡地叫了一声。
“爸。”
从结婚之后,林与鹤就几乎没再和林父联系过,连春节过年时都没有打过电话。林父时不时地还会在微信上发些消息过来,林与鹤偶尔会回一下,也都只是“嗯”之类的字眼,很简短。
从给出那两百万开始,他们之间就有什么东西彻底地改变了。
林父打电话过来是因为他又来燕城了,电话里他的声音很客气,小心翼翼地询问林与鹤,要不要一起吃顿饭。
林与鹤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平静道:“不用了吧。”
“您也忙,还是先处理工作上的事。”
林父却像是没听懂这语气的冷淡一样,连忙道:“爸不忙,真的。我特意留出了好几天时间,等你有空的时候,我们随时可以去吃。”
“爸知道,你现在已经有自己的生活了,”林父的语气诚恳,姿态放得很低,“爸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和你吃顿饭。”
他念叨着:“鹤鹤,你的生日快到了,是不是?这二十多年,咱们每年都要吃顿饭的,打你小时候就开始了,从来没断过……”
林与鹤沉默。
见他没有第一时间拒绝,林父已经喜出望外。
“我在你们学校附近的巴蜀一品定了位置,就是咱们蜀地那个巴蜀,新开到燕城的第一家店,口味也是你喜欢吃的。这两天等你有空,我们就去一趟,好不好?”
林与鹤没有直接拒绝的原因并不是林父。
而是对方说的那句,“每年都要吃顿饭。”
妈妈还在的时候,一家三口每年在林与鹤生日时的外出聚餐,是林与鹤一年中最期待的事情。
他可以拒绝父亲,却很难下决心斩断和妈妈的任何一分关联。
最后,林与鹤还是同意了外出吃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