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你怎么?”张云倪看到焕然一新的白朝歌也震惊,昨天还是可可爱爱的小少女,今天就变成酷飒的小男孩了。
白朝歌并没有对张云倪的反应感到意外,假装害怕的回头一看再看,“刚刚感觉有人跟着我,没办法只能找东西做点伪装了。”
张云倪一副了然的模样,紧张的看了一眼白朝歌身后,自从知道白朝歌曾经被霸凌过之后,她就理解为什么白朝歌要练出十八般武艺。
无能能护她周全,她只能靠自己了。
“没事,我看过了,没跟过来。”白朝歌弯了弯嘴角。
墨延尘出现在医院,白朝歌不得已拉起警钟。
所以白念灵的事情,得速战速决才行,不然说不定,马上墨延尘就能找到这边来。
她溜进洗手间,重新换回本来的妆容,悄无声息以让许韵茹休息的名义,支开许韵茹,现在整个病室只有她和张云倪父女。
“叔叔,麻烦了。”
白朝歌对这张文睿深深的鞠了一个躬。
张文睿什么都没说,浅浅点了个头,“交给我。”
他犹豫了一下,对白朝歌招招手,在白朝歌的帮助下,把白念灵的袖口解开到胸口处。
在白朝歌的注视下,张文睿将一根又一根细长的钢针,插入白念灵脑袋上方,紧接着,有条不紊的拿出听诊器在她胸口仔细听诊,配合着手腕处的把脉,双管齐下,身心并用。
约莫十分钟之后,张文睿眉头越来越紧,额间的法令纹逐渐显现。
整个病室的气氛跟着诡异庄肃起来,白朝歌心几乎揪在一处。
“呼!”
张文睿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慢条斯理的收起自己的工具。
“怎么样了?”白朝歌连忙问道。
张文睿缓缓的转过身来,脸色有些凝重,他交替了一个眼神给张云倪,张云倪心领意会,转身离开了病室。
“孩子,你对你妹妹的事情了解多少。”
张文睿也是第一遇见这种病症,在中医上,几乎是没有绝症这种说法的。
白朝歌看着张文睿犯难的神情,顿时有了猜测,“具体的不知道,但是听说,从生下来之后,就一直身体不好。”
张文睿点点头,那就没错了!
······
从医院出来的白朝歌,整个人跟丢了魂一样,漫无目的的在街上乱晃。
她孤身一人站在大街中央,驻足回眸医院的方向,忽然觉得了无生趣。
站在烈日之下,低眸望向脚下孤单的黑影,她伸手漫不经心的拦了辆计程车,一股脑的坐了进去,报上几乎快要忘却的少管所山脚的位置。
刚踏上上山的小路,白朝歌就察觉这里似乎有人来过,这让她本就阴郁的心情,瞬间变得更加烦闷。
她就想静静,怎么就那么难呢?
白朝歌重新选择另一条不是那么熟悉的小路上山,沿途平静的不象话,根本不像初春百花齐放该有的热闹。
白朝歌神色清冷,警惕的望着四周,面色不善的盯着面前不远处的小木屋,此时已经初春,本来被雪覆盖的建筑裸露出来。
没一会儿,里面突兀的走出一名黑西装男人,他先是望了一眼四周,忽然朝着白朝歌的方向定住,“是谁在那里?”
一点都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