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清去楼上铺床时,也是不停的喊叫,让他们小声点,偏偏几个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只停了几秒,然后又开始吵闹了起来,直到她拿鞭子才消停了5分钟。
但是也就真的只有5分钟,过了就又故态复萌。
叶耀东也有些后悔让他们在家里玩两天了,他躺在床上光听到楼上不停的传来各种跑来跑去的声音,拿鞭子吓唬也没那么顶用。
他出去威胁他们,再吵的话,明天都送到市里,这才彻底消停了,才舍得睡觉。
接下去,他又送了两天货到市里,并且在第三天时,顺便也把林光远三兄妹也一块打包送过去。
只不过是两天,他的耐心就已经被他们消耗殆尽,恨不得赶紧将他们踢走。
本来放寒假,他家八九个在那里就已经吵得不得了了,另外再来三个,简直是在要他的老命。
把人送走后,他才松了口气,不过想到家里的9个,他的太阳穴又隐隐作痛。
为什么要放假?
为什么会有寒暑假,直接让他们连读不好吗?
这样就不至于无忧无虑的一直吵。
学校为什么要这么仁慈?
叶耀东送完市里头的货,给市里保持了充足的库存,整一个仓库都堆满了大缸,他才又继续转战县城三天。
然后又跑到镇上,在镇上转悠了一天,沿途的村子他也花了一段时间,都跑了一趟,最后才是他们附近的几个小村子,每天都基本卖空了才回来。
在镇上的时候,他还特意跑到宏升去卖鱼露,王茂全当然很给面子的留下了两缸,并且让他半个月后再送两缸。
叶耀东美滋滋,胖经理果然还记得他,当然了,他也攀关系的好好捧了人家几句。
顺路经过胖子的小店铺时,他还进去瞧了一下,不过他去的时候都中午了,店里卖的是卤料,早餐都已经收起来。
胖子也不在,说是去找老丈人收猪下水了,他老婆倒是热情款待了他,给了他一个卤的大猪肚,让他路上拿着吃。
叶耀东也不由庆幸了一下,还好胖子没在,不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挨揍……
这些天,附近的村子能跑的他通通都没落下,销量也很可观,就这么十天左右,他就已经卖出去差不多120缸,一缸大概100多斤。
这相当于,他就这么几天就已经卖多斤,相当于卖了六吨多一点。
水缸跟鱼露加起来差不多售卖了2400块,直接把土地的钱回本了,人工跟油钱成本也基本都回来了,差一个木桶水缸的材料钱。
林秀清跟他两个人在屋里算账的时候,都开心极了。
“没想到这几天差不多就回本了一大半,接下去就差一点材料跟盖作坊的成本了。那这样,咱们是不是很快就能卖完了?才这几天就卖了六吨。”
“想太多,这几天算是第一批卖出去,所以收进来的钱也很可观,因为全部都集中在这几天了,接下去就没那么快了,东西贩卖总有一个过程,总有一个消化期。”
“等一家店铺将百斤都消化了,大概也要半个月到一个月之间,肯定没那么快,后面卖起来就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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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设我们一个月卖6吨,有30吨,那也要五个月才能都卖完,在这五个月期间,也可能会有新的小贩跳出来要批发,所以也差不多。”
林秀清高兴的直点头,“那也很好了,第一批能卖出这么多,后面的话只要稳定给人家送过去就行了。才六吨咱们就回本了一半,剩下的只要出个千把块砌墙成本,那我们还能挣……”
“你傻了?第一次回本是因为有水缸的钱,后面再卖的话就没有水缸的钱了,人家已经买过一次水缸了,剩下的就是直接替换就可以了,只要花一个鱼露的钱就行了?”
“一个月卖六吨的话,一吨等于1000千克,斤那大概进账1200块,咱们就不算零售,直升批发,反正市里头那些零售也卖不了多少。”
林秀清拿着纸笔算着,“我觉得那里头的数量没有30吨,那按25吨算,后面19吨扣掉水缸的钱,就进账4000块左右了?”
“差不多。”
“那也可以,那等全部卖完了,咱们也差不多回本了,后面那些材料都还能继续用。作坊的地,加工人砌墙也差不多花个三千多块,目前200个水缸跟木桶的成本也要三四千块。”
叶耀东摇摇头,“这还没卖完,也说不好,不用算的那么细,反正全部都卖完,本钱应该也差不多能回来,差也差不了多少,水缸跟木桶都是可以多次使用。”
“第二批次订的200个水缸也是成本,这个因为还没给钱,也没加进去成本。作坊里头的那些现在没水缸也暂时不急着过滤,反正还有好几十缸过滤好的放在那里备用,留着补货也足够了。”
“等第二批水缸送过来,再继续过滤装缸保存,到时候等你爹通知,再送一批到市里去替换空缸回来,又能重复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