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不用管它们,跟它们闹着玩的,吓成这样。”
他跟他爹进到院子里,看到太阳还正好,就没有进到屋里,准备趁太阳下山前,坐在门口晒会儿太阳,闲聊一下。
屁股刚一坐下去,他摸口袋掏烟的时候,他爹个老烟枪也摸口袋,掏出随身携带的烟草盒。
他看了一眼,也不用给烟了,对他爹来说,水烟抽的才带劲。
父子俩一个抽着烟,一个咕噜咕噜抽着水烟壶。
安静了半响后,他爹才口鼻冒烟,边敲着烟管边道:“我想给你爷爷修个墓,前年你提了一下,我就一直记在心里,正好,这两年你们兄弟几个都还挺争气的,我就想给这事提上日程。”
“我也记着这个事,我们家也没有个墓地,也不像样,说出去也难听,还以为我们都是不肖子孙,挣了钱了,也不修个墓地,让我爷爷入土,还放在山上风吹雨淋的。”
“就是这么个道理,前些年没选好地,各家条件都不好,都是一张张嘴,就暂时先放在一处,这两年你大伯二伯一直推着说自家没钱。”
“你去做做思想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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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能听我的才怪,一说让他们掏钱,比挖了他们心肝还难受。”
“不指望他们出钱,他们只要同意就行,修墓的事,我们三兄弟分派就好了。”
叶父摇了摇头,“不行的,都是兄弟,都得出钱,不然我们出的多,到时候说你爷爷光保佑我们这边怎么办?而且他们到时候没出钱,等他们老了,给不给他们葬进去,也是我们一句话的事,他们也担心我们不给他们葬进去。”
“这修墓是天大的事,也是有关后代子孙的,也关乎我们所有人的风水命脉运势,应该都得大家一块商量一块决定,不能光我们一家说了算。”
叶耀东皱紧了眉头,这牵扯到祖宗的事,就没有小事。
“小人之心,钱又不舍得出,我们出了嘛,又担心好处被我们得了,他们没沾到边。”
“唉,都是这样,所以跟你说,是想让你跟你的几个堂兄弟说,正好你们都是同辈,阿生也租着我们家的船,阿凡前段时间也给我们干活。你们同辈坐下来喝喝酒,聊一下,说通了就让他们回去跟他们老子说,这样比我去多可能还有用一点。”
“那倒也行,今天公历几号来着?”
“三月八号正好是妇女节,离清明也就一个月不到一点。”
“那也不急在这一时,阿生哥今天应该出海还没回来,回来也不知道几点,等过几天不适合出海了,再把他们都叫过来喝酒,说定之后也得清明上完坟后才能开工。”
“嗯,我也是今天翻日历刚好看到离清明不远了,才想起这档子事,正好跟你提前说一声,让你们几兄弟坐在一块,聊一聊商量一下。你大哥二哥都还没回来,就先跟你说。”
“我记着呢,大哥二哥肯定是不会有问题的,有问题的只会是大伯二伯那边,等过几天看一下,得大家都空一点,反正今年清明是还得像往年一样。”
“嗯。”叶父一说起这个事,就烦躁的又继续抽烟。
叶耀东也是想着一劳永逸的,修墓这算是必须得干个头等大事,当然也是越早修越好,阿生哥那边他是不担心的,肯定不会有意见。
二伯那边的另外几个堂哥,也能交给阿生哥去说服。
真正麻烦的是大伯那边的阿凡哥,现在是大伯那边的独苗,他也没给人家多大的恩惠拉拔,说到底,还跟他们家结怨了,真的拿修墓的事,故意卡着也不是没可能。
前年是两人都沆瀣hangxie一气,都叫着没钱。(书友教我的,我改正了,写书之后认识了不少字。)
有几个极品亲戚,想想也是够麻烦的,而且还都是近亲的亲属,不是远的。
去年跟今年相比前年来说,两家的情况还算有些好转。
但是他估摸着,要真的能达成共识,还得割点血出去。
不然,三家没有达成一致,是真的动不了工,爷爷是大家的。
父子俩说完这个话题,又各自抽烟沉默了。
直到老太太乐呵呵的拄着拐进来,才打破了安静。
“去哪里了?”
“去抓点补药跟冰糖炖鸡,早上杀的鸡还没炖上,这吃补得晚上吃,效果才会好,反正家里这么多张嘴,炖一只鸡也放不到明天,一顿就能霍霍了,就留着晚上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