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君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敛,“太子殿下富有四海,一个小小的棋局,应该不会放在眼中。”
“富有四海的人是孤的父皇,如今孤的眼前只有这个棋盘,当然要抓住不放。越君以为呢?”庄徽瞥了一眼卷着头发自娱自乐的小郡主,云淡风轻地说出了对于越君而言相当无、耻的话。
越君的脸色变得很阴沉,“棋盘有它的主人,无论选择哪一个都和太子殿下没有关系。”
赫拉 庄徽挑眉,不置一词。
“安安,阿娘带你去挖竹笋,竹林里肯定有很多。”沐离听出他们在打哑谜,但实在不想耗费精力去猜测哑谜是什么,无聊地紧,准备脚底抹油开溜。
“我也去。”沐拓也跟着走人。
只剩下两人,越君说话就不再绕弯子,直言不讳,“本君在南疆的势力只会扶持两人登上王位,一个人是本君的长子沐拓,另一个人是沐南安。”
两个人中没有沐离,哪怕沐离才是南疆最正统的继承人。
庄徽又放下一颗黑棋,“孤也直言告诉越君,南疆的王位除了她亲口告诉孤她不要,否则只能是她的。”
“顺便,下一任南疆王的王夫也只会是孤。”
什么段家、越家的人,跟他争,配吗?
他抬眸,漆黑如墨,夹带着森严锐利的气势。那是属于帝王才有的威势,不容任何辩驳。
沐离和沐拓他们挖完竹笋回来的时候,棋盘已经被撤走了。
沐离眼尖地发现父亲越君的脸上有怒意残留,偏头再看大魏尊贵的太子殿下正端着一杯茶浅啜,见她回来也没什么反应,只用手指了指她裙摆上沾上的泥土。
沐离下意识用手拍了拍衣服,根本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在旁人的眼中是多么的乖巧。
庄徽的唇角含着淡淡的笑意,越君气极之下直接下了逐客令,“本君这里准备不足,恐怕无法招待太子殿下。”
“孤还有事,也不能在越君这里久留。安安,跟爹爹一起,我们去逛一逛南疆的王城。”
逛街啊,沐离眼睛一亮,脚跟着动了动,她也想去逛街,她好久没在王城中逛过了。
“离离,父亲有话和你说,你今日留在我这里。沐拓,你去陪着太子殿下,务必让太子殿下宾至如归。”
“知道了,父亲。”想到确实有许多事要和父亲说,沐离只好遗憾地冲着小哭包摆摆手。
“那个大魏太子,是他强迫你的,还是你先看上他?”庄徽一离开,越君就毫不犹豫地问起了女儿。
沐离回答的迅速,且理直气壮,“父亲,是他先主动的,我一直记得去大魏前你说过的话,从来不敢在大魏主动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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