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蹭来蹭去撒娇,庄徽已经平息下来的欲、望差一点又被她挑动起来,修长的手指插、进她的发丝中,将她的小脸微微挪开。
“干什么,尊贵的太子殿下,你不喜欢我这样吗?”小郡主有些不满地嘟着脸颊,她这叫事后安抚懂吗?多少南疆男子都喜欢的不得了。
“安分一点,孤不想后背再多一条伤口。”他的手指在她颈后不停摩挲,沐离觉得舒服软软糯糯地哼了一声。
还不是他太用力,她才挠他后背的。
她转了转眼珠,故意低头在他身上吧嗒亲了一口,刚好是下腹那里。
庄徽的呼吸骤然变了,定定地看着她脸上的坏笑一会儿,手腕忽然往下用了力………
南婆亲自在落花林外守着,沐离红着脸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她牵着庄徽的手,边走边嘟囔着他不讲道理,做王夫一点都不合格。
远远地看到她和魏太子亲密的场景,南婆竟有一种意料之中的感觉,果然还是这样啊。
“南婆。”看到她,沐离立刻收起了脸上的甜笑,一本正经地站好。
“郡主,太子殿下,昨日段红莲大将军被埋伏围杀,经查和祭司殿的人有关,有几个祭司已经消失了。”南婆语气停顿间看了一眼庄徽,这件事和大魏人也有关系。
想来,这位太子殿下应该是知道的。
“原来因为……祭司殿?我之前让阿尔木古调查城中的蒲甘人,祭司殿的人和蒲甘人很可能有关系。”听了南婆的话,沐离先是恍然而后神情凝重,蒲甘人不安分,祭司殿要杀段红莲,母亲和父君分、裂,现在的南疆果然是暗潮涌动。
“怎么查到的?”她毫不避讳庄徽的存在,继续询问南婆。
南婆告诉她段扶眉溜出府极有可能是为了到祭司那里求药,“之前郡主中毒,我一直怀疑祭司,那些药过了他们的手。”
又是药!沐离不可避免地想到了冉春以及他手中号称蒲甘人的神药。
“南婆,我们立即回王宫去抓冉春。”
她急的不行,庄徽伸手按了按她的肩膀,“不急,孤已经派了人监视他,他逃不掉。”
沐离和庄徽回到王城的时候,谣言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他们一同出现又间接佐证了谣言的一部分,于是各种声音更激烈了。
白族的土司就很生气,她去看望段红莲的时候直言很有可能是大魏太子动的手,“扶眉冒犯了他,郡主又是他看上的,他想要对段家下手合情合理。祭司那里我是想不到动手的理由,说不定是王上故意为他遮掩推出来的。”
“魏太子身份高贵,已经处罚过了扶眉,应该不屑于再对她下手。恐怕只有扶风那里,魏太子早就知道了我会遇到围杀,提前去通知扶风,将他引开。”不得不说,段红莲很敏锐,三言两语猜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扶风与郡主错过,郡主合花节是和魏太子一起过的。那我们也要改投大王子吗?郡主和大魏太子在一起,肯定做不了南疆的王了。”白族土司有些着急,大王子是男子,他若掌权得利最大的是越氏,将来南疆姓沐还是姓越真不好说。
“再看看吧,这次是我拖累了扶风。”段红莲叹了一口气后,沉默了下来。
围杀段红莲的事情暴露,祭司殿被查,冉春却没有任何逃跑的举措,他安然地待在王宫里面,沐离带着人找过去的时候,他甚至还颇有暗示意味地笑笑。
“郡主不是看不上我吗?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了。”
沐离很讨厌他,懒得和他绕圈子,直说道,“阿尔木古已经抓了城中的蒲甘人,冉春,你私下的勾当藏不住了。”
“郡主说笑了,我在蒲甘的时候一直被欺负,和他们那些人能有什么勾当?”冉春笑声更大了,根本不为所动。
“是吗?成百上千亩的米壳花是谁帮你种的,又是谁帮你运到王城的。你靠着神药的名头笼络了不少人,手里应该还有一份名单吧。”名册的事是庄徽告诉沐离的,她毫不怀疑地拿来用。
毕竟,大魏的锦衣卫是真的很靠谱,听说在京城他们连朝臣吃了几顿饭说了几句话都能查出来。
提到名册,冉春的瞳孔微缩。
沐离当即就命亲卫营的人进去搜查,冷冷地看着他,“本郡主知道你的母亲是谁,他们也许亏欠了你的母亲,但本郡主不欠你们母子。你帮着蒲甘人祸害南疆,无论谁插手,我都不会放过你。”
冉春扯着嘴角又笑了,“可是她们离不开我的药了,郡主要怎么办?就不怕大王子得到她们的支持登上王位吗?”
沐离轻蔑地睨他,“能被你用药控制的人,用处也不大。再者,本郡主有大魏太子做王夫,哼,谁能和我争。”
她的心里很得意,那么多南疆女王,谁有她的王夫厉害威风,先祖都不如她呢。
冉春不笑了,一脸惊疑不定,在他原本的计划中是要大魏太子与南疆王室反目的,到时蒲甘就能趁虚而入。
“你若说出你们全部的计划,本郡主还可以考虑饶了你一命。否则,管你母亲是谁,直接送你去喂虫子。”
沐离的话不是危言耸听,南婆所在的部落就信奉虫神,养了许许多多的毒虫,喂虫就是字面那个意思。
冉春显然听过这种惨无人道的处罚,他的眼中露出了怨恨,“名册在脚踏的隔层,还有冉家,她们一家子出力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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