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办事效率很高,在林清浅决定要卖房子的第二天下午,就被管家告知那套房子已经被靳北笙委托给他进行售卖了,并告诉林清浅,在房子卖出前都可以反悔。周六早上,靳北笙开车带她去了即将入住的家,房子倒是没想象中大,简简单单的装修布局,家具也还算齐全,没什么需要额外添置的,除了她还在路上的行李箱……公寓楼下不远就有超市便利店,交通出行也还算方便,就连代步工具靳北笙都给她准备好了,车库里停着一辆不算高调的车,还有一辆自行车。至于一些日常缴费和可能出现的问题,也有生活助理会帮她处理。用靳北笙的话说,他对林清浅唯一的要求就是好好学习,不要把一年制的课程,真读成了三年,按时毕业才能继续走下一步安排。林清浅对此表示很无奈,她在靳北笙眼里到底是有多不自律啊……至于为什么学制一年,她却要出国三年这个问题,靳北笙一直给出的解释是,她要用一年的时间拿到学历,再用一年的时间参加他安排的其他课程与实践,剩下一年留给她看世界,等三年过去,回国后,她就要认真开始安心工作了。时间安排看似松快,但林清浅知道三年的时间肯定没有一天是好过的。从公寓出来,靳北笙让林清浅开车,两人一起去了商场购物,秉持着有人掏钱就多买点儿的原则,林清浅把她那几个消失的行李箱里的东西,按照记忆全都让靳北笙尽可能给她买了一遍。满载而归后,又在靳北笙的帮助下,她渐渐充实起了这个要临时居住的家。天色渐暗,林清浅临时起意说要在这儿试住一晚,靳北笙也同意了。晚上,她站在窗边望着楼下少人的街道,吹着凉风。靳北笙洗完澡出来,走到她身后抱住了她:“在看什么?”“啥也没看,就是有点儿想家。在南城这个点儿,我可以点到外卖,可以吃火锅小龙虾。”“饿了?”林清浅摇摇头:“我想回家。”靳北笙叹了口气,放开她,转身坐回了沙发上:“旅程还未开始,就开始打退堂鼓,这可不是个好习惯。”“我不想读书了。”“不想独当一面了?”“我觉得我上了这个学,也没什么用。”靳北笙不说话了,林清浅回头看他,只见他板着脸,明显不悦,还有些恨铁不成钢,这种感觉莫名的很像她小时候考试没考好,她妈妈每次看到她试卷的样子。她忙是心虚的收回了目光:“你别这么看我,我不会把学上成三年的。”“你倒是想,人家也未必肯收你三年。”林清浅默默叹了口气。又吹了会儿风,她关上窗户,走到了靳北笙身边坐下:“你不会想我吗?三年欸!不是三天,也不是三个月。”靳北笙用手撑着头:“只要你能在第一年完成学业,后两年就是自由的。”“那一纸文凭就这么重要啊?”“没有那一纸文凭,你提前一年多的努力付出,包括即将到来的一年,就没有任何意义。不是我看中这些,只是因为你需要。当然,如果你愿意依附着我,像现在这样把自己的事业交托于我,我也可以下周三就带你回国,今年过完,明年我们可以考虑要个孩子,然后按部就班像这样走下去。”林清浅打了个哆嗦,她觉得靳北笙说的后半段话简直就像是讲了个鬼故事。根据这两年她和靳北笙的相处,她很明确的认识到,要想和这人站在平等的角度,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就一定要尽可能的和他势均力敌,不然一旦处于劣势,就会陷入长期的没有安全感。换句话说就是,你拿捏不住他,就得被他拿捏。被他拿捏的下场,就是被他当成附庸和所有物,被迫接受很多安排,生很多的气,然后无休止的争吵,当然争吵总是她单方面的在吵架。上位者就像是野兽,他们:()佛子欲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