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将凌白霄抱紧房间的赫听白察觉到胸前,凌白霄手掌有气无力发出的反抗,皱着眉让他的信息素强制逼紧凌白霄的信息素。
头脑浑浑噩噩的凌白霄感觉到来自赫听白信息素的压力,身体一僵,老老实实不动弹。
将凌白霄放到床上后,拨通医生电话的罗婶拿着手机也急匆匆赶来。
赫听白连忙结果手机和医生说明凌白霄的情况。
医生在电话那边沉思片刻:“这个情况的确不对劲,您看看周围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刺激到凌白霄。”
赫听白握着手机愣了会,瞧着凌白霄不对劲后,一直在紧绷着的大脑冷静了片刻。
他在凌白霄卧室里用视线巡视一圈,最终凭借着alpha那强大的领地欲,与对信息素味道极其敏感的鼻子。
赫听白一手举着还在和医生通话中的手机,一手拉开凌白霄梳妆台前的抽屉。
映入他眼帘的除了凌白霄的一些护肤品外,还有一只一看就会被凌白霄喜欢上的钢笔。
赫听白看见这只带着的其他alpha信息素味道的钢笔,心里一下子就产生了厌恶。
忍着不耐烦,赫听白把钢笔拿入手中,带出房间外,继续对医生说道:“似乎是闻到其他alpha的味道。”
医生在电话那边似乎放下心来:“那没多大问题,只要再给他打一只抑制剂,缓过这阵便好。”
“其他alpha的信息素味道记得去除,发情期的oga不适合闻见。”医生又叮嘱道。
“我知道了。”赫听白挂断电话,站在凌白霄卧室外面,盯着带着何轩煜信息素味道的钢笔,神色中带上了怒气。
等到他将抑制剂递给罗婶,吩咐罗婶将抑制剂给凌白霄用掉,他手中的钢笔早已不见踪影。
凌白霄是在一阵微风吹拂过他的脸庞时清醒的,他睁开眼,一眼便瞧见坐在他床前的赫听白。
赫听白抱着双臂,靠在椅背上假寐着。
“哥?”凌白霄躺在床上,不可置信地朝他叫了声。
在这一“哥”声中,赫听白睁开了眼,眼底一片清醒,就像刚才假寐的人不是他一样。
“醒了?”有一段时间没说话,赫听白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暗哑。
凌白霄“嗯”了声,心虚地把杯子往上提了提,也不问为什么赫听白坐在床前。
“那你接着睡吧,有事记得叫罗婶。”赫听白原本坐在这里是想问清楚凌白霄为什么要把钢笔拿进房间,可坐了一会,他又知道这件事不能全怪凌白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