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愿意吗?”
司越珩觉得穆从白简直疯了,使劲挣扎起来,穆从白终于松了手,他立即逃开到一边,“你别太胡闹了,我和你只是照顾你多年叔叔的情分。”
这一句是穆从白之前说过的,司越珩说出来他却一副受了伤害的表情,司越珩视而不见地说:“穆总,有人找你了。”
穆从白收起了委屈,语气恢复如初地回:“你还想认识谁?我叫他来见你。”
司越珩意外他突然这么听话了,借着不太明亮地光审视了半天,没有看出什么破绽,他回道:“我想见谁你都能叫来?你真了不起。”
“嗯。”穆从白一点不害羞地承认,“我这两年很努力。”
努力两个字触到了司越珩心窝里,其实他不打听也能想象,穆从白这两年在穆家不会太轻松,他这么年轻坐上这个位置,不服的人可能比他想的还要多。
有一瞬间,他想问穆从白这两年发生了什么,可是话到了嘴边又没有问出来。
“穆总,你怎么在这儿?”
终于有人发现了他们,接着接二连三的人都围过来,到了后面基本都是在喝酒,本来穆从白不喝没人敢灌他,可偏偏他突然来者不拒,那些人自然都涌上来,后面连所有敬给司越珩的酒都是他接了。
结束时,几乎到场的所有人都明白了一点,穆王集团的新任掌权人,有个极为看重的叔叔,两人关系还藏着道不明的暧昧。
司越珩拦不住穆从白喝酒,本来以为他酒量变好了,结果最后在角落的沙发里,扑过来把他拥在怀里,举着一双醉眼望着他,傻模傻样地说:“司越珩,我好想你。”
“你司机在哪儿?叫人送你回去。”
穆从白听不见他的话般,一个劲地把他往怀里按,还贴来往他脸上蹭,仿佛他不是个人,是他养的猫一样。他怎么挣扎都没用,醉鬼的力气格外大。
“小混蛋,你真的好烦!”
司越珩无奈地撇开穆从白的脸,去他口袋里找手机,最后摸出来,看到穆大总裁的手机,还是几年前他送的生日礼物,密码,屏保都和以前一样。
他怔了怔,打开通讯录,没有找到像是能来接穆从白的人,只能查通话记录,穆从白联系最多的人竟然是顾辑。
他疑惑地拨了顾辑的号码,顾辑很快就接了。
“穆总?”
“我是司越珩。”
顾辑过了两秒才说:“司叔,他怎么了?”
“喝醉了,你知道他家在哪里吗?什么人可以来接他?”
“我马上过来。”
司越珩更疑惑,顾辑什么时候和穆从白关系这么好了。
但顾辑已经挂了电话,他只等了几分钟顾辑就来了,穆从白还像焊在他身上,紧搂着他不松手,嘴里重复着小孩撒娇一样的话。
“司叔,好久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