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握住的手腕吃痛,下意识挣扎,这才拉回了盛聿白的理智。
“抱歉。”男人第一时间松了力道,虚握着她的手腕。
直到两人走出一段距离,和宋韵以及助理离得有些远,盛聿白才向阮胭道了歉。
阮胭摇头,嘴角弯了弯:“没事。”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阮胭却抽回了自己的手腕。
倒不是因为盛聿白握痛了她,而是他对宋韵的态度和反应,让她心里像是长了倒刺一样不舒服。
阮胭没办法装作无事发生一样,被他牵着手腕。
很快,盛聿白的助理带着宋韵跟了上来。
四人先后上车。
介于多了一个阮胭,后座的位置,自然是留给她和盛聿白,毕竟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宋韵坐在副驾驶,歪着头看着车窗外越来越密的雨幕,略随意的开口,和阮胭搭话,打破了车内的静谧。
“刚才那位令总似乎和盛太太关系很好的样子。”宋韵的声音噙笑,一副随便聊聊的语气。
被她搭话的阮胭心头正倒刺横生,蓦地听她提起令淮烨,柳眉不自觉地蹙了一下。
阮胭不明白宋韵为什么要跟她说话,她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又不熟。
而且盛聿白直到现在位置,也并未正式向她介绍过宋韵。
思及此,阮胭朝身旁靠坐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的男人看了一眼。
他分明听到了宋韵的话,却并未睁眼。
于是阮胭回答了女人的问题:“多年没见的故交罢了。”
她和令淮烨曾经的关系确实很好,但那都是年少时的事情,不便在盛聿白面前提及。
阮胭不想让盛聿白误会她和令淮烨之间的关系。
“哦?只是故交吗?”
“我还以为盛太太和那位令总也跟我和聿白一样,有过一段难以释怀的曾经呢。”宋韵扯着唇角,语气散漫至极。
可她的话却像一根锋利的刺,毫无防备地扎进了阮胭心里。
阮胭整个人都僵住了。
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女人那句“难以释怀的曾经”。
盛聿白和宋韵……
他们之间……有过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