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不是女学生,不是女学生!混蛋,我们被骗了。”不知道是谁发现了秦淮河女人们的身份。
“可恶的支那人,杀了她们!”
宴会变成了动乱,那些军官拔出枪来,开始追着四处乱跑的秦淮河女人射击。
噗通!
小蚊子倒在地上,胸口有一个血洞,不断地往外冒血。
“啊……”
秋菊拖着中弹的腿在地面爬了几步,被一名中佐用武士刀刺穿了身体。
怡春爬上了假山,从上面跳下来,落在没有水的池子里不动了,鲜血在鹅卵石的细缝间流淌。
王尚趁左边那名中尉的注意力放在前面的时候,一下子扑过去,抽出那把武士刀,砍了对方的头。紧接着往身后一圈,刀刃切开正在做抽枪动作的少尉军官的喉咙。
鲜血喷在钢琴黑白色琴键上。>br>
胖春花扬起手中的狭长玻璃,往一名中佐参谋的身体扎下。
她没有成功,那人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另一只手里的枪对着她的身体连开数枪。
鲜血溅在后面的红毯上,胖春花向着后方跌倒。
红菱被一名少佐砍了一刀,抱着手臂往后退。
她没有注意到右面举起的枪。
然而就在枪声响起的那一刻,戴安娜从旁边冲出来,把她扑倒在地。
“呀……”
第九联队的桐护郎举着武士刀冲过来。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群弱质女流居然敢反抗他们,这是耻辱,这是身为武士的耻辱,它需要支那猪的血来洗刷。
看来他们在南京城杀的人还不够多,依然没有办法震慑住那些支那贱畜。
眼看桐护郎的刀就要斩在戴安娜身上,一只手握住了靠近刀柄的地方。
滴答,滴答……
血液一滴一滴落下。
戴安娜抬起头,微弱的光芒下看到玉墨的脸。
她的目光是那么温柔,她微微笑着,好像在说我把顾先生交给你了……我让给你了。
一把刀从后面刺穿了她的心脏。
玉墨倒在地上。
“玉墨,玉墨……”红菱喊了两声:“该死的小鬼子,我跟你们拼了。”
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把戴安娜按住她的手推开,一下子冲出去,把桐护郎扑倒在地,牙齿叼住他的耳朵用力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