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少在自己面前蹦跶。
然而这一幕,看在钱鸿朗眼里,他顿时寒起了脸。
“林兄弟,我敬你能被江市首高看一眼,才和你好好说话,难道你真的以为我钱家就怕你了?”
事态紧急,也许现在抓紧时间赶到医院,说不定儿子的命根还能保住。
再多拖延一会儿,恐怕一切都将回天乏术。
“真心敬我,可以成为我林阳的朋友。但若是虚情假意。。。。。。钱行长,我人就站在这里,有什么招就放马过来。我林阳如果后退一步,就是你钱家孙子!”
说着,宛如一杆标枪,林阳傲然挺立,周身迸发汹涌的气势,直吹的众人东倒西歪。
“哪来的怪风?”众人还有点不明就里,并不认为这一切是林阳造成。
待得风消云散,钱鸿朗恶狠狠道:“姓林的,今天这里可没有江市首为你撑腰。不过哪怕他人在这里,我钱家也是有理。伤我儿子,必须血债血偿!”
他以前对林阳恭敬,全是看在江云天的面子上。
包括刚才过来让儿子跪下认错,也是如此。
可对方不仅不顺着台阶下,反而蹬鼻子上脸。
这让从来都是别人仰他鼻息的钱鸿朗,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恶气?
当即不再给林阳好脸色看。
“好一个血债血偿。”林阳轻蔑一笑,“你儿子不知悔改,接二连三触我霉头,现在反过来还有理了?”
“有没有理不是你说了算。”
钱鸿朗怒意冲天。
“我儿子有错,自有我这个当父亲的教导,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插手。现在,你胆敢动用私刑,真当这世间没有王法吗?啊!”
如果他现在手里有武器,恨不得把林阳千刀万剐。
儿子是他此生最大的骄傲。
现在儿子被废,他一切希望全都破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