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是不是想打死石之轩不知道,反正他说都说了,而且师父也并没有打死他。
第二天,时沐就把楼里的大概事宜交接给了厍芷,厍芷比较沉稳和顾大局,时沐平时没有管事的时候,几乎都是她在出面,所以把百香楼交给她,是最放心的。
他本以为不会花间派待不了几天,然而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待了将近两个月。
并且还随便把婚礼给办了,石之轩和他师父知道自己有孕,怎么也得先把婚礼给办了,不然肚子大起来显怀,得小心点才是。
就是唯一让石之轩有点遗憾的是,办完婚礼后,满打满算,沐沐怀孕才两个月的时间,离安全期还有一个多月,一个多月后两个人才能做一些和谐运动。
时沐知道了他这么想之后,提着他的耳朵就扭:“你还能再饥渴一些吗?连我怀着孕都不放过?”
石之轩连忙讨饶,作呲牙裂嘴状,为自己辩解:“禁欲三个月的时间,这也太久了吧!”
时沐气笑了:“合着你没有我的二十几年来,不是禁欲的?”
这个锅要是扣在脑子上那问题就大了!
石之轩:“那不一样,我现在已经有了你,见到你就想和你亲热,浑身发热,不受控制就会想做些事情……”
时沐松了力道,好笑道:“……你该不会是有肌肤饥渴症吧?”
见力道松了,石之轩趁机让自己的耳朵脱离魔爪,把对方的小手握在手心,问:“肌肤饥渴症?这个词语还挺贴切的。不过我只对你有肌肤饥渴症。”
时沐轻哼了一声:“你要是敢对其他人有这种想法,看我会不会好好收拾你。”
石之轩:“怕了怕了。”
时沐嗔怒瞪他:“找打!”
石之轩害怕的缩了缩脖子,这个作态成功逗笑了时沐,笑着笑着就缩到了男人怀里。
石之轩想到昨天明明是他们的新婚之夜,结果却没有做,心里就有些意难平,“等你把孩子生下来,我们再重新办次婚礼吧。”
时沐抬头看他,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男人硬朗带着些许胡渣的下巴:“为什么?”
石之轩别扭:“没有洞房的婚礼是不完整的,我们昨天什么都没做。”
什么都没做?
时沐一脸荒唐的瞪着他,举起双手扯他的脸皮:“这脸到底是有多厚才能说出这种胡话?我嘴巴都被磨破皮了,腿心现在都在火辣辣的痛,你居然告诉我昨天你什么都没有做?”
石之轩心虚的移开了眼睛。
他又没有进去,在外面不算。
时沐被他的无耻弄得又气又笑,深呼吸一口气,说:“你说你禁欲是吧?什么都没有做什么?行!”
石之轩有种不好的预感。
时沐:“既然你说你什么都没有做,觉得自己是禁欲,那么在我满了三个月前,什么福利都没有了!让你体会一下什么才是禁欲。”
石之轩:!!!!
这一刻,他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沐沐,我错了我错了……”
时沐:呵。
石之轩一脸懊恼,这下好了吧,仅有的福利这下子没有了吧!被他作没了吧!
男人抱着时沐又是讨饶又是求情,企图用自己的可怜让时沐心软。他知道时沐对哪种样子的他没辙心软,所以在未来福利面前,他完全抛弃了自己的矜持。
但是时沐这次是铁了心要给男人一个教训,怎么也不心软,弄得烦了,就干脆闭上眼睛,来一个眼不见心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