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衣静这话刚出口,立刻想到这点的钱盼盼“噗通!”一声便跪下,一面哀求连声说着“衣静、衣静不要啊”,一面跪行到白衣静面前。
跪在她面前低声下四的哀求,“衣静,求求你不要说,我……我以后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我给留一条活路吧衣静……”
昨天钱盼盼就偷偷出去找过孙世二,想从他那儿再拿点儿东西,她原本就有赌|瘾,好不容易进了王家戒得差不多了,却又被孙世二哄骗着有了毒|瘾。
原本就没什么自制力的人,却想让她自己来控制用量,那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偏孙世二的东西,比起福|寿|膏不知好用了多少倍,所以虽说钱盼盼染上的时间虽短,却在她不懂得节制的情况下,越发瘾大,没几天就把孙世二给的吃完了。
不得不打起了白衣静那些衣服首饰的注意。
可长期下去也不是办法,所以她才又去找孙世二,但到了地方才听守门的说,前一天晚上那些人便连夜离开了,就留下个空壳子在那儿,装出一副还在正常营业的模样。
孙世二……这是跑路了?!
钱盼盼失魂落魄又慌乱不已,别说是之前孙世二给她说好的钱,现在就连人都不见了踪影。
到了这一步,钱盼盼当然也清楚被骗的不仅仅是王世耀,还有引狼入室的自己。
如果钱盼盼肯在那个时候直接去找王世耀,说出真相并将孙世二已经跑了的事,全部说出来。也许王家即便有损失,但也能凭着运气,趁孙世二没走远追回不少。
毕竟王世耀通过银行汇款的款项,能在对方收到全部取出时追回来。
但钱盼盼却因为害怕自己现在去告诉王世耀,解释不清楚为什么会去找孙世二,而选择了一声不吭,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回家。
但即便假装没事,心中的心慌意乱却不是假的。
这个时候,福|寿|膏便是逃避现实,最好的东西。
只要吃了这个,什么烦恼都没有了,只有快乐和舒服。
多好啊……
但等钱盼盼回过神来后,却依旧不面对现实。
东窗事发是迟早的事,无论如何她都要先做准备,给自己留条后路才行。
所以她才会趁着王家举办生日宴的时候,想趁机溜到白衣静的卧室偷拿点儿东西。
却没想到白衣静早有准备。
“活路?”白衣静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钱盼盼,哼笑了一声后,将丫鬟给她的纸包用两只手夹住,在钱盼盼面前晃了晃后,得意的开口说,“你不就是喜欢吃这个吗?”
说完不等钱盼盼回答,便直接将纸包指着她的脸扔去。
纸包砸在钱盼盼的脸上,这才又掉到地上。但即便是这么侮辱人的举动,从白衣静将东西拿出来开始,钱盼盼的视线便没离开过那个纸包,即便是白衣静将东西扔到自己的脸上。
钱盼盼第一反应却是跟着纸包低下头去,并赶紧用双手抓起它,一副珍惜得不得了的模样,双手互握着护在胸前,眼巴巴的看着白衣静。
有些不明白她将这个丢出来是要做什么。
白衣静见她这个模样,哼笑了一声后,微抬了下下巴又开口,“你现在当着我的面,把里面的全吃了,我就给你条活路。”
钱盼盼听了,用手一捏纸包,便确定里面有三四颗,这个量对她来说可不小。
立刻连连摇头,继续哀求白衣静,“不、不行,这个量太大了衣静。”
“什么衣静!”白衣静猛的从椅子上站起身,一脚便往钱盼盼的脸踹去,将钱盼盼直接踹倒在地后,才单手叉腰气喘吁吁的恨声开口,“我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吗?啊?!”
“是……是大少太太。”钱盼盼忍着疼从地上爬起来,重新跪好。
纸包依旧捏在手中,紧紧的。即便是刚刚被白衣静踹倒在地,也没有松开。
白衣静听了,冷哼一声后伸手拖了椅子,将门暂时抵住,这样外面的人一时半会儿便进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