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麻绳已经将手腕磨破,她被绑在“十”字木架上脚下堆满木棍,周围是村民与父母的争吵声。
“求求你们放过雪雪好不好,雪雪是你们看着长大的,你们怎么忍心?她还这么小,她还有那么好的年华。我求求你们了,拜托你们放过她好不好?”
“放过她?谁来放过我们?雪雪她娘你讲点理好不好?不是我们要雪雪的命,我们自己也要活命啊!整个村子要活命啊!”
“我不讲理?!你们难道讲理了吗!你们要脸了吗!”女人看着这群虎视眈眈的乡亲崩溃的大吼,要不是丈夫拦着她非得冲上去挠死他们!
“你们这群混蛋!你们不得好死!就算今天祭了雪雪老天爷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把这个疯婆娘弄走!”被村民围在中间的老者听到女人歇斯底里的嘶吼皱了皱眉,连忙开口。他的行为让人觉得是在顽固的强撑。
瑶雪馨看着自己的父母被村民拖走绝望的闭了闭眼,心中却说不出是恨还是不甘,曾经那些宠爱她的相邻不再是和蔼可亲,像一匹匹饿狼用绿油油的眼睛注视着她,等待着她被祭献以平息这场神明的愤怒。她是罪魁祸首吗?谁又知道呢!可笑的祭奠!
“来人点火!别让瘟神等的太久而发怒。”
将瑶雪馨父母拖下去后老者回头看了一眼绑在木桩上的女子毫不留情的连忙开口,生怕说慢了女子会跑了般。而那些村民比老者更迫不及待四五个人举着火把冲上来。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一阵怪风吹来村民举在手中的火把同时熄灭,一群白衣人从飞扬的沙尘中出现,他们的气质放在这样的小村落是非常稀罕的。他们中走出几人想上前将女子从木桩上解救下来却被村民拦下,看着手无缚鸡之力的村民又不好出手。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破坏我们的祭祀,瘟神怪罪下来你们承担的起吗?”愤怒的瞪着这群闯入者主持这场活祭的老者气的声音都在发抖,还有对他们所谓的瘟神的恐惧。
站在前方的白衣弟子闻言狠狠地翻了一个白衣,有人没好气的反驳:“什么瘟神,拜瘟神瘟疫就消失了吗?拜瘟神瘟疫就不会出现在村子里了吗?愚昧至极!还不快把人放了,我告诉你们死的人越多瘟疫就会越凶悍。”
“呸!只要瘟神开心了就不会为难我们。”村民道。
“那什么时候瘟神才是满意的?整个村子的人都死了吗?”
“你!你放屁,瘟神大仁大义才不会为难我们整个村子”
站在白衣弟子之间,青年的目光落在被绑在木桩上的女子身上,他皱了皱眉眼中有些疑惑。与他并肩而立的少年捅捅他的腰侧道:“长青,你看想不到一个小小的村子竟然有这么水灵的姑娘,这村子水土好啊,这么养人。”
青年没有接少年的话,反而从女子身上移开视线落到那群与长氙门弟子争得面红耳赤的村民身上,他缓缓开口:“这个村子是我们遇到的第一个有人的村落,此刻他们不躲起来避瘟疫反而祭祀瘟神,怎么看都觉得有些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一群赤手空拳的村民摆了。”
青年抿紧嘴唇并没有因为对面是一群村民而轻视,他拍拍少年的肩膀越过前面的白衣弟子缓缓上前,直到站在那个指挥着这场祭祀的老者跟前。
“您是这里的村长是吗?如果说我们能够治好村子里的瘟疫你是否可以放了这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