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在顺眼,也烦,傻柱郁闷的背手走了。
秦京茹连忙跟上。
出个了厂门,尤其是快到四合院的时候,这些老街坊认识傻柱,见到他们这种组合都纳闷。
“傻柱,这是带着谁呀?”
“一个朋友……”
说完就赶紧走,根本就不停留。
秦京茹紧紧跟着他。
“什么朋友,我看是两口子吧。”这个人看着远去的傻柱两人,笑着摇了摇头。
“嘿,傻柱这是要娶媳妇了。”
“嘿,你别说,我还真认识哪个女的,好像是秦淮如的妹妹,以前说是给傻柱介绍来着。”
“唉呀,这看来是成了。”
“嘿,咱们街道老大难终于娶媳妇了。”
“哈哈……”
这群人也就现在笑,马上轧钢厂下班的回来了,这一说,版本又变了。
“唉呀,傻柱太不是东西了!”
“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儿。”
“傻柱凭什么不要人家?
我看这个小姑娘挺好,他们既然都那样了,怎么……”
“陈世美呀!”
“傻柱原来还是这种人。”
“之前就看出来了,那时候跟秦淮如就不清不楚的,现在又跟人家妹妹……”
“唉呀,这种人……”
胡同内没多久聚集了一群老街坊聊了起来,全都在批评傻柱。
傻柱纯粹是遭了无妄之灾,本就不咋滴的名声,现在更是岌岌可危。
回到四合院,傻柱进门前先对秦京茹说:“你去贾家住,以后你可以帮我洗衣服,每个月我可以给你五块钱。”
五块钱不少了,城里最低个人标准就是五块。
这样她自己也能养活住自己,也有人给自己收拾一下家里,洗洗涮涮啥的,还是要有个女人。
傻柱对秦京茹感觉复杂,恨其憨蠢,嫌贫爱富,又可怜其遭遇。
怜香惜玉的心思,傻柱一直是有的。
五块钱啊!秦京茹一听,连忙点点头:“好好,我洗衣服收拾家里最勤快了,柱子哥,你放心,你以后的衣服,我都给你洗的干干净净。”
一个月五块钱,对于秦京茹来说,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此外老家挣工分强了不知多少倍,而且还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