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怎么是看秦京茹可怜,又不回乡下,孤苦无依,我才帮她,谁知道恩将仇报……我跟大家说实话吧,之前怎么跟秦京茹相亲,第二天她就跟许大茂跑了,之后的事儿,我就不知道了!”
“许大茂?”
“怎么许大茂又出来了?”
大家一阵纳闷,看向嚎哭的秦京茹。
秦京茹顿时心乱如麻,傻柱,你还是把这话说出来了!
秦京茹不知道怎么办,这么多人都盯着她,只能抱着膝盖,呜呜泱泱大哭。
贾张氏撒泼骂道:“傻柱,你干做,你不敢认,你还扯什么许大茂,谁不知道许大茂是太监,你还在说谎!”
转头又对这易中海骂道:“易中海,你少在这黄鼠狼戴帽子,假装大善人。
你自己什么花花肠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自己屁股下面的屎擦干净了吗,就在这冒充善人……”
贾张氏手里拐棍,比比划划的撒起泼来,扯着大嗓门,街里都能听到。
不少院外的人都跑来看热闹。
这时候,老太太拄着拐棍,举步阑珊的出来。
看她脸色也不好,阴沉着脸,往那一站,顿时镇住骂街的贾张氏。
“你个小死丫头,在哪撒泼呢,我打死你……”聋老太太说着,不解气的,举起拐棍,踉踉跄跄的要去打贾张氏。
一大妈和何雨水见状扶着她。
“哎呀……”贾张氏吓得转身要跑。
“死丫头,你跑,我看你能跑哪去!”聋老太太被何雨水两人扶着,挥舞着拐棍,骂骂咧咧道:“就你这点计量,还在我这闹,你嫁到这个院的时候,太太就是这个院的祖宗……”
贾张氏腿脚不利索,恐慌的着急,拄着拐棍,没走两步,就被老太太打了一棍子。
“哎吆,哎吆,别打了,别打了,老太太,你不能不讲理啊!”
周文亮抱着儿子,站在台阶上,笑嘻嘻的看着聋老太太棒打贾张氏,别说,还整可乐。
贾张氏一瘸一拐的走不快,又一脸慌张。
聋老太太被何雨水两人搀扶着,走的还挺快,为的就是多大几下贾张氏。
太可恶了,刚才两人就被气的够呛。
别人收拾贾张氏,她可能不服,但老太太,贾张氏也惹不起。
就这个老太婆,打你了,你能怎么说?
贾张氏还没地儿说理去。
“死丫头,说谁蛮不讲理了,我看你找打……”老太太活动两步,已经气喘吁吁。
贾张氏跑回屋门口,又见老太太停了,立马来劲了,喊道:“我说的难道有错吗?还不是说了,他傻柱骗京茹身子,想不承认,没门!”
“你放屁,我怎么就骗她身子了!你不要瞎说……”傻柱气急败坏指着她。
贾张氏:“好,好,既然这样,咱们把话说说,秦京茹来时候,那时候她还是黄花大闺女,自从跟你想了亲,她就不是了!”
“哪是他跟许大茂之间……”
“别跟我提许大茂,许大茂他一个太监,他能干什么!”
“咳咳。”周文亮咳嗽一声:“我提一句,许大茂不是太监,他跟你儿媳妇秦淮如还有一腿,两人搞破鞋,这是证据确凿的,保卫科可是有他们的口供证词,之前院里还抓住过两人搞破鞋……”
“对呀,许大茂可不是太监……”
大家这时候也反应过来,许大茂可不是太监,当时全院的人还去抓两人搞破鞋呢,在许大茂屋,还看到两人衣衫不整的。
贾张氏脸黑了:“哪个破鞋不是我家儿媳妇,少诬陷我贾家。
周文亮,你别仗着自己是轧钢厂厂长,在这偏袒你大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