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夜的深夜,四下无人,静悄悄的街道都是雪压的车辙印。
突然从街边的胡同里窜出两道黑影,鬼鬼祟祟的站在路边,东张西望一阵,对着后面胡同摆了摆手。
胡同内慢慢又走出一道身影,手里拎着什么东西。
走到路边,将手里东西交给两人,又向后退了几步,看着街道两边。
而站在马路边上的两道却跪了下来,有人划火柴,点燃了身前的东西。
火光亮起,照耀下却是傻柱和易中海的脸庞,而他们点燃的却是手迭的元宝和砸印的纸钱。
周文亮抱着手臂,看着挺乐呵,不说别的,这两人孝子贤孙当着挺合格。
尤其是傻柱,边烧纸边说着什么,说说着还哭了起来。
真情流露啊!
傻柱潸然泪下的样子,聋老太太看到后,一定会高兴坏了吧?
毕竟这大孙子没白疼。
纸边烧,纸灰纷飞,仿佛有数张无形大手在抓一般。
街里静悄悄的。只有傻柱低声呜咽的哭音。
不说别的,如果有人不明白情况。还真被吓到,就傻柱这个鬼哭劲儿,谁听的都瘆得慌。
易中海见纸烧完了,赶紧将傻柱薅了起来,低声道:“走了,不要回头。”
头七晚上烧完纸,不许回头看一眼,看就代表留恋不舍亡者,那样会跟你回家。
来之前易中海早就交代过了,所以傻柱也不敢回头看哪怕一眼。
虽然对老太太感觉亏欠,但是亏欠是亏欠,现在阴阳两隔,老太太真的不走,傻柱也怕呀!
回去的路上,周文亮点了根烟,拿着手电照路,傻柱跟他要了一根,猛嘬几口,压下回头看的冲动,说道:“亮子,我说个事儿,贾张氏跟秦京茹搞迷信。”
周文亮转头看向他,手电余光还看到他脸上一抹阴狠,布满血丝的眼中像是下定什么决心。
“搞什么?
易中海也好奇的看向傻柱。
傻柱又猛嘬几口烟,咬牙坚定说道:“我跟你说!
她们在家里贴着纸符。
而且贾张氏和秦京茹身上都带着纸符。”
“额……”周文亮愣了一下,纳闷的看了看他,好奇问道:“你从哪知道的,这玩意有证据吗?”
从哪知道的,傻柱都观察贾家好几天了,没黑夜,没白天的瞅着她们。
前天见槐花从家里那出过一张纸符,傻柱到时还问过槐花,知道贾家贴了,而且还知道她们身上都有,贾张氏还藏了不少。
“……她家有不少这东西,听说晚上还给上香拜神,伱赶紧带人来,
这……”
走到院里后,周文亮和易中海也挺明白怎么回事了。
易中海却劝说道:“柱子,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可你想报复秦京茹跟贾张氏,到时孩子还小,没生活能力。
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事儿已经过去了,你该放下了,不能揪着以前不放……”
傻柱牙咬低吼道:“它姥姥,这事儿过不去,永远过不去!”
如果不是她们,他现在已经抱上美娇娘了,现在全被她们毁了,这口气咽不下去。
周文亮想了想,摇摇头:“我这边管不了。
毕竟她们不是轧钢厂的人,这边不便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