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跟于海棠从外面又回来,刚好就看到他在窗边,兴奋的叫了一声。
周文亮无语回头看了看,放下手里螺丝刀:“你俩下班了?”
傻柱笑呵呵过来:“对,顺道接秋燕回来。
妹夫,你这是干啥了?”
“修窗户……”
“柱子,你在这帮帮文亮。”
“不用了,修完了。”
周文亮对于海棠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她身边的十岁可爱的小姑娘,露出笑容:“艳艳,在学校怎么样啊。”
小姑娘腼腆笑了笑,拉着于海棠的手,说道:“姑父,我在学习挺好的。”
“哈哈,我告诉你吧,我家艳艳在学习可比彬彬学习好多了,每次考试,都是一百分。”傻柱得意洋洋说道。
周文亮摸了摸小姑娘的头,瞥了一眼傻柱,“孩子比你强多了。”
于海棠笑了笑:“文亮,等会来家里吃饭吧,我让柱子多做几个好菜,你们喝点。”
周文亮想了一下,今天没啥事,点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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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连忙回去做菜,周文亮将收尾工作整好,何秋燕跟着后面帮忙。
小丫头虽然小,腼腆怕生,但对姑姑姑父深刻,以前她有个头疼脑热,爸爸妈妈都会带着她去姑父这里,让姑父看看。
虽然吃的药很苦,但姑父家好多吃的,她记得最清楚,每次最想去的地方就是姑姑家了。
并且她跟周凌还是最好的朋友,两人就是不在一个学校。
一个在厂内弟子学校,一个在距离这里不远的小学。
周文亮收拾完,洗了洗手,牵着何秋燕去了中院。
傻柱屋里这时候已经跟以前不一样了,干净整洁,看的出,于海棠把家里捯饬的不错。
傻柱的儿子,去年时走了,那时候周文亮正在昏迷,在醒来时知道了这些。
何安康,傻柱的小儿子,命运多厄,一直在吃药,从小体弱多病,也就去年冬天没熬住,走了。
其实走了也好,周文亮看着都受罪,孩子小,不会说,只会哭,哭的撕心裂肺,孩子难受痛苦,大人跟着受罪。
酒足饭饱,于海棠边收拾桌子,边问道:“文亮,你能帮我在看看,我俩一直怀不了孩子,这是怎么回事。”
傻柱连忙说道:“亮子,你看看是不是我身上的毛病,怎么一直不见好。”
周文亮仔细瞧了瞧他面色,张嘴就来:“肾虚,太频繁,需要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