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祁奶奶也在,她不可能牺牲自己的形象去刻意为难余欢,这才叫了两个和余欢不对付的人过来。
谁能想到,孟安临阵倒戈,林媛又是被吓破了胆。
一直到她们两个离开,都没有同余欢说上几句话。
姜珊决定自己上了。
她笑着看向祁奶奶:“您知道吗?说起来啊,这林小姐和孟小姐之间,还有些渊源呢——”
“关你什么事?”祁奶奶不轻不重地说,今天上午姜珊的上蹿下跳终于使她感到厌倦,着意提点她,“珊珊啊,你要是闲的厉害,不如去跟着刘妈学几道汤。说三道四,可不是我们家的家风。”
姜珊白了脸,脸颊的肌肉抽动两下。
祁北杨晚上才回来,今日倒是没有了那一身的酒气,他洗的清清爽爽出来,看到大床上,余欢安静地坐着,正在看书。
自她住进来之后,这房间里似乎处处都是她身上的香气了。
天气预报显示今晚有雨,祁北杨担心她的那条伤腿,下午请了医生过来艾灸,傍晚也嘱托厨房做了骨头汤。
祁北杨摸了摸她的伤腿,有点凉。
受伤的那条腿肌肉有些萎缩,余欢觉着很丑,压根就不想叫祁北杨多看,但他仍是固执地给她按摩,问:“今晚上腿还疼吗?”
余欢放下书,摇摇头。
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不舒服,不过不是很严重,她不想告诉祁北杨了。
而且,她听人说,姜珊下午接了个电话,气的不停骂祁北杨,挂了电话之后,丝毫不顾及形象,趴在卧室里痛哭。
多半是祁北杨替她出头了。
祁北杨忙碌了一天,此时给她揉腿不觉劳累,倒像是一种享受。
祁北杨无比清醒地认清了自己。
旁人都有各种各样奇怪的癖好,比如林定,喜欢各种各样齿轮机械,程非喜欢养各种各样的小动物,而他,喜欢对余欢好。
而这份喜欢,能够压制住他内心那份自私的冲动。
当余欢探过身来要亲他下巴的时候,祁北杨的理智使他再一次拒绝:“不行。”
余欢眼巴巴看他:“四舍五入,都过去一周啦。”
“没有小雨衣。”
余欢坐在床上,侧脸看他,忽而凑过去,趴到他的耳边,小声说:“明后天是我生理期。”
这话可了不得,就像火星落入干草堆中,祁北杨再不忍耐,轻轻亲上她的脸颊。
一夜和谐。
余欢在这里只住了两天,祁北杨便带她离开了。
祁奶奶还有些依依不舍,叫余欢以后多来玩。虽然她与祁北杨还没有订婚,但基本上两家都默认了这一对。
宋果和宋朵两个小朋友叽叽喳喳的,倒还挺喜欢余欢,眼巴巴地送她上了车,无比认真地往她手里塞了糖果:“小婶婶,等我上完辅导班就去找你玩。”
余欢失笑。
这么小的孩子就要开始上辅导班了。
她看着这两个孩子活泼可爱的,隐隐约约有些羡慕。祁北杨故意逗她:“喜欢?喜欢咱们也生一个。”
被余欢捶了一下:“说什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