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松看到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把柴火掮起了来,他一边往外面走,一边说道:“我看你剁的是我的柴火!”
牟三虎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他梗着脖子说道:“你凭啥说是你的柴火,你的柴火上还有记号不成!”
宇文松说道:“是不是我的柴火,咱拿出去让村里人都看一看就知道了。”
牟三虎一听就急了,他捡起地上一根剁了一半的柴火照着宇文松的手就打下过去。
宇文松“哎呀”了一声,把柴火丢在了地上。他猛踹了牟三虎一脚,这才发觉自己左手的小拇指不能动了。
宇文松明白再跟牟三虎纠缠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因此他便去找牟三虎的母亲。
牟三虎的母亲说道:“三虎那就是个二球货!我也管不下,再说现在也分了家了,我手上只有两块钱,你拿上去把手包一下。”
宇文松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愤怒的说道:“两块钱顶个屁用!我是来找你评理的!你娃把我的柴火偷了,不但不承认,还下狠手把我的手指头打骨折了。你说说有这道理么!
本来我想着,三虎如果一开始能给我说几句好话,咱都是乡里乡亲的我就算了,么想到还动手打人,现在这已经不是偷柴火的事了,这是恶意伤人,不行咱就往派出所走!”
牟三虎的母亲呆若木鸡,站在那里抹眼泪,一句话都不说。
宇文松的手疼的厉害,他说道:“我先去一趟医院,回头咱再说这事!”
桃花用自行车带着宇文松赶往医院,一路上她不停的骂着牟三虎。
到了医院,检查结果是左手小拇指严重骨裂,需要休养两个月。医生用小木板把宇文松的手指固定好,然后又用绷带攀在了宇文松的脖子上。
桃花和宇文松回家的时候经过刘芳家门口,刘芳问清了事情的经过,便疯了似的跑向了牟三虎家。
刘三虎家大门紧闭,刘芳站在大门口,破口大骂:“牟三虎,你个有娘养没娘教的狗东西!你的手该么被猪咬吧?
偷我儿子的柴火烧,你屋是死了妈,还是死了爸?着急着用柴火你说一声么,让我儿给你捐两捆!
你偷了柴还有理了?还把我儿子的手指头打骨折了!我儿不但花了钱,人还受了疼!”
刘芳骂的有些累了,便走上前去用手砸门,牟三虎家里人都不敢开门。
刘芳又走到场院里大声喊道:“大家都来看!地上拉柴的印子还在,偷柴的贼娃子不敢出来!狗日的你出来,你咋不敢出来呢?出来了看我不把你个狗杂种的腿打断!”
刘芳再骂,牟三虎就是不敢出来。刘芳坐在门墩上说道:“我夜儿个后晌黑(昨天傍晚)还看见我儿柴垛子好好的,你个狗怂货夜黑不好好睡觉把我儿柴火偷了,得是炼你一家子去了!
你个短阳寿的,二十来岁个小伙子,一天游手好闲,偷鸡摸狗的!”
宇文平把队长叫来,队长也没叫开牟三虎家的门。
队长无奈的对宇文松说道:“你也看到了,这个狗怂咋样都不开门。从地上的印子看,肯定是三虎偷了你屋的柴火,你把柴火搬回去,以后再处理这事。”说完队长就走了。
牟三虎是随他母亲一起到的继父家,继父很不待见他,他母亲为了这事跟他继父不知吵了多少次。
牟三虎年纪轻轻没有什么正经营生,也没人管他。他没吃的了就去别人家地里偷,没柴火烧了,就东家拿两根,西家拉两根,吃一顿算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