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利住在刘洪楼下的出租屋。
桃花看粉利没有离开的意思,便和贾红、彩莲一起回了出租屋。
第二天一大早市场里就传出了粉利和刘洪早就好上了的消息。
“刘洪媳妇秀叶生第二个娃的时候,刘洪买了些营养品和菜回老家只待了一天就来了,说是市场里头忙,走不开,让他妈在屋伺候秀叶坐月子。
从那时候开始,粉利每天从市场回去后,就经常上楼帮刘洪洗衣裳、做饭。”
“大部分时候都是粉利直接把刘洪叫到自己房子里头吃饭。”
“嘿嘿!还有人看见有一天早上,刘洪跟粉利一路从粉利房子里头出来的呢!”
“声小些,一会儿让人听见了,跟刘洪说了,到时候有你的好果子吃!”
后来,秀叶出了月,带着刚满月的儿子来给刘洪做饭。刘洪不在出租屋的时候,隔壁住的一个在市场里干活的妇女就把这事跟秀叶妇说了。
秀叶一听,气的浑身发抖。她冲着妇女没好气的说道:“你咋不给刘洪做饭呢?”
“争不得我给刘洪做饭,等我回来的时候,粉利就已经一边做饭,一边跟刘洪有说有笑的了。大部分时候,走到一楼的时候,就能听到两个人的声音从粉利的屋里头传出来。”
妇女说完这话,在心里骂了一句: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然后就转身进了屋。
当天晚上,刘洪从市场回来,看到有人在屋里就笑着说道:“粉……”
秀叶转过身,拉长了脸,盯着刘洪:“我在屋坐月子受罪,你倒是过的潇洒的很,这还跟别人好上了?”
“粉……你穿的粉色的衣裳好看很,就是有些旧了,等我有时间了,陪你一路去买几件好衣裳,你可是老刘家的功臣。
不要一天听有些人乱嚼舌根子,有些人就是看咱日子过得好,眼红!”说着刘洪走到秀叶身边,想把秀叶搂进怀里。
推开刘洪的胳膊,秀叶抹了一把眼泪:“哼!啥话都让你一个人说了,你刚才是想喊粉利吧?我身上这是粉色的衣裳?这明明是红的!”
“么有的事。”刘洪转向在床上睡的正熟的儿子,在儿子脸上亲了一口。
“都敲了锣了,你还说这哄鬼的话呢,亏人不?你再是看上粉利了,就跟粉利过去!”
“你这发的啥疯,不是无理取闹么,你听谁说的,我问她去?”
“我猜的,我坐月子,从头到尾你就回去过一回,根本就把我娘们俩么当一回事!”
“这不是太忙了么,实在是走不开,趁着这阵子,多挣些钱。等闲了,我好好陪你跟娃,好好补偿一下你。”
“补偿?我看你就是心里有鬼,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你个然怂,我做了啥对不起你的事情哩?好话听不进,就是个挨打的货。么影儿的事,你还当了真了!”刘洪一着急,就一巴掌打在了秀叶脸上。
“你还敢打我,你还有理咧?你跟楼下的粉利算是咋回事?”
“谁给你说的,看我不把这个嚼舌根子的嘴给撕烂,人家粉利就是给我洗了几回衣裳,做了几顿饭,又不是在这儿过夜。人家不过就是想让我在市场里头多照顾一下她。”
“过么过夜,只有你俩知道!”
“反正我跟你说不清,你就说谁给你说的,叫她来当面跟我对质!”
其实粉利已经站在楼梯口听了一阵儿了,听到这里,她准备下楼回自己的出租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