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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南忙完工作回家,路过摊子买了一袋糖炒栗子,热乎乎烫手,路上想吃一颗也没吃上,脚还踩进水坑。
到家把糖炒栗子放桌上,立马去洗澡。
出来时看见灯火透亮暖,客厅隐约还有音乐声,闻到熟悉味道,倪南鼻头一酸,毛巾揉搓头发,吹了半干。
一点一点往前面走,见到的是昏黄光下,她的未名主角在椅子上认真仔细剥她丢在桌上的糖炒栗子,一颗一颗放入碗里。
倪南胡乱抹一把脸,走过去,贴在他背后,未干发梢垂落在肩头,湿了白衬衫。
“什么时候来的?怎么都没说一声啊,吃过饭了吗?要不要去做一点。”
刚好剥完最后一颗,抽一张纸擦干净手,拉过倪南的手在一旁坐在。
“不用忙,吃过了。”
塞一颗糖炒栗子进嘴,倪南呆住看他,像是好久没见,不舍得眨眼,就怕一眨眼是一场春秋梦。
指腹柔软触感在脸颊。
“怎么,要一直鼓着腮帮啊?”
倪南动了动腮帮子,咬烂糖炒栗子,太甜了,像是加了糖精一样。
周青山又喂一颗。
倪南让他不要喂了,周青山撩起眼皮不解。
“太甜了,不是正常的甜。”
只是辛苦他剥了一盘,倪南靠在他臂弯,软声软气说着今天好倒霉,上班的时候遇大雨,伞骨就跟第一次在古镇的时候烂掉。
回来的时候还踩水坑。
周青山的手搭在她的肩,手指在锁骨游走,摸到锁骨链,摩挲珠子,她忽然又吐槽起工作,说事事不顺心,好烦。
委屈豁开一个口子,就收不住,越说委屈越大。
倪南唤一声他的名字。
“周青山,你疼疼我。”
周青山指尖一顿,珠子险些被他扯落,垂眸对上视线,眼神受了天大委屈,他低头吻在那双委屈眼上。
喉咙发紧:“好,疼疼你。”
甜到不正常的糖炒栗子搁置到一边,逐渐变凉,他抱着她,细碎的吻落在身上,高仰的天鹅颈标下红印记。
柔软床上,倪南拍了拍旁边空位,好得意地说:“我刚刚把这边暖好了,是暖和的。”
周青山跟她穿着同款睡衣,摸了摸,是好热,空调也开到最高,侧躺手肘撑床支着脑袋。
“这个睡衣你穿是不是小了啊,感觉有点紧。”
“有一点。”
周青山躺进被窝里,把扣子解开到胸膛,有些热,这睡衣是真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