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从来不做无意义事的人,开始执着于无意义的任何事。江津砚,你输得彻底,今日起开始算账吧。”
江津砚心疼死自己的钱了,脑筋一转。
“不是分开了么,怎么就算我输了?”
陆曼掀起眼皮往外看了一眼,转眼入秋,秋天好只是短暂,她点了根女士烟,“再赌一个?”
周青山跟经常带在身边那位小菩萨分开了,圈内无人敢明面上八卦议论,私底下悄咪咪都在说,大家不觉得奇怪,正常嘛,玩腻了就分,只是不知道下一个“小菩萨”会是谁?
有人动了歪心思。
这事又闹个笑话,莞莞类卿,不是都需要莞莞类卿这么一个角色,这紧要关头还整这一事,这杆火自然是涌那人身上了。
唏嘘一阵,大家又恢复如常,忘性大。
林途站在一边大气不敢一喘,周遭气息凛冽,周青山冷着脸,翻看文件,指尖敲动一下,林途心猛跳一下。
巴塞罗那秋天多雨季,下不停歇。
他始终未说一句话,林途冷汗打湿背,这么多年头一次有这样的压迫感。
就在前十分钟,在港市的魏潮生打电话过来,他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幸灾乐祸的意思,有人开启了猛烈追求了咯。
陈柯这人,周青山对他有印象,见过两次,一次酒馆门口,一次公司楼下。
公子哥做事轰轰烈烈,排场大,拉风跑车停楼下,喊住周青山,说要跟他竞争。
周青山笑了一下离开,未搭理他。
陈柯这人不怵谁,从小就是山大王,没完全接手家里公司,有点小职位,明里暗里给周青山使绊子,这点伎俩在周青山眼里就是儿戏。
他从未放心上。
听到他要追求倪南时候,只是多分了神过去,在听到倪南与他通话时,才慌了心。
手背留了疤。
老爷子来京城时看见手背的疤,问他怎么回事,他在上面摩挲几下,说是不小心烫到。
不小心,他这样的人得是多不小心才能留下一道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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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水合照拿出还附赠着红围巾,倪南把它细心叠好又放回去。
她把照片洗出来放在一个小相册里面,从京城一起带了过来,她说不要再多念头了,要真正做到很难,本身也是念旧的人。
姥爷告诉她,如果放不下,那就不放下吧,坦然去记,坦然去想。
刻意忘记也是遗憾的另一种表现形式。
她听进去了。
白哈巴进了秋,游客变多,摄影师也多起来,倪南跟随姥爷一起出去,遇到从京城来的摄影师,为他们带了一段路。
摄影师看倪南眼熟。
一旁好友打趣说:“你看哪个不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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