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知道不在意底下的在意度。
无知无畏的年纪谁都敢顶撞,以前家里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开端不如说是周知安,他不掩饰自己的疯与野心,导致他人的蠢蠢欲动。
自己不敢上,教唆小孩去,小孩有免死金牌嘛,不怕的。
但是忘了周青山这里,任何人都不会有免死金牌。
待人都散去以后,老爷子从书房出来,周青山一皱眉:“谁又给您买了奶茶?不是叫您少喝一点?”
“你别管。我问你,陈家那小子出事是不是因为你?”
手脚骨折在医院。
周青山摊手:“我最近多忙您是知道,我无暇顾及其他,他跟我又没有几分必要联系,我弄他做什么?”
老爷子看他睁眼说瞎话。
“那小姑娘跟你是不是必要联系?”
茶杯见底,指腹不自觉摸到手背的疤,笑了几声,老爷子眼睛在他手打转,一只手戴表,一只手戴手串。
也是不嫌手上东西多。
“我老了,别的事情是帮不到你什么了。过去刻板,做错过事,现在要想悔过应该也是为时不晚。”
像是跟周青山说,又像是嘀咕说给自己听。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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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半截信
被邀请去作为光荣校友发表讲话时,周青山在江津砚的地儿,陈设都没变,只是手往沙发背搭过去时少了点什么。
挂断母校电话,指腹在沙发背轻摩挲。
江津砚嗤一声:“邀请你还不如邀请我,你在台上能讲什么?”
“讲——”周青山收回手,“上帝助自助者。”
江津砚笑大声,手机键盘啪啪啪打字,声音十分响亮,“这句话用多少年了?我记事起你就在说这句话了吧?现在还拿这话去敷衍啊。”
周青山沉沉一声嗯。
江津砚回完消息,拉他去酒吧,周青山兴致不高,拒绝了,去了一趟茶社。
茶社老板前两日回国,灰白长衫,手中执把折扇,开开合合把玩,站在茶社门口等人,等到人时,往身后看一眼。
“上回那个小姑娘呢?怎么没一起带来?”
枝繁叶茂的六月,热夏与凛冬,听起来不久远,已经是去年的事情,走在台阶上,摔倒会落泪的小姑娘飞向了她的旷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