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瑟瑟发抖,有些想从床上下来。
虽然这里是江城,司景怀是在京城,但是司景怀的大名,他们也是有所耳闻的。
司景怀心狠手辣手段狠厉,敢动他的女人,无疑就是找死。
而且还是死装特别凄惨的那种。
颜夏是漂亮,爽一爽是可以出去吹好久。
但爽一次和自己这条命,他是分得清的。
他可不想年纪轻轻的没命,江晚晚自然看出了他眸子里的退意,冷笑一声。
朝身后的保镖伸出手,保镖立刻从腰间取出一把木仓递给江晚晚。
江晚晚接过木仓,拿着木仓淡笑着走到男人身边:“你说是司景怀找到你快,还是我的木仓快?”
“嗯?”
江晚晚长相是偏甜宠那一挂的,但现在脸上的表情又属实狰狞,两种感觉在她脸上混合。
让她整个人看上去都很扭曲。
江晚晚找来侮辱颜夏的人,自然都不是什么好人。
对她来说,侮辱颜夏最直接的方式,就是让她被这世上最肮脏的人睡了。
她倒是要看看,司景怀看见以后,该如何想。
想退出的男人看着江晚晚手上的木仓,咽了口唾沫,又默默退了回去。
其他男人见状,就更加没有人敢说走的事儿了。
只是看着颜夏,他们多少有些不敢下手,相比之前都有些畏手畏脚起来。
江晚晚也不恼,她脸上兴味愈发浓烈,转头对自己的人说:“去找点药来给颜夏吃下去。”
“一会儿拍出来的东西,才有意思嘛。”
江晚晚出生豪门,从小在纸醉金迷的圈子里长大,江家父母对她又宠爱非常。
所以江晚晚从小就玩儿的很开。
手下把药拿过来的时候,江晚晚亲自给颜夏喂进了嘴里。
颜夏虽然身体不能动,但身体是有意识的。
所以哪怕药进了嘴里,她也下意识不往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