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平息这场怒火矛盾的人,还是温织和孟繁。
温织将年浔拉走。
孟繁将容怀深拉走。
进了电梯,温织立马撒开年浔的手,她偷瞄了眼年浔那冷冷的脸色,轻咳两声说:“刚才的确是你不对。”
年浔侧目瞪她一眼,眸光里带着浓浓警告意味。
温织被吓得脖子往后缩,但还是勇气可嘉说那句:“本来就是你不对,再怎么样男人也应该绅士一点,不应该欺负女人。”
年浔脸色冷得好似暴风雨欲来,只听他冷笑一声:“怎么,以后不想出门了?”
温织闭上嘴巴。
年浔看到温织终于识趣,面露几分满意。
但很快,温织那因为识趣闭上的嘴巴,又因为倔强再度张开,她梗起脖子扬声说:“不出门就出门!如果你每次都用这样的方式来威胁我,那我是不是每次都要屈辱在你的淫威下?我才不要!”
年浔呵了声:“很有骨气,最好记住你现在说的话。”
“记住就记住。”温织嘴上答得快,心里却忐忑得不行。
她知道年浔会说到做到。不过既然她都将悖逆他的话说出口,自然也不会收回再讨好。
她想好了,既然他非要这么独裁,那她就发疯给他看,反正出门在外他最在乎面子。
‘叮’
电梯抵达龙凤厅这一层。
年浔提步出去,温织暂且安稳跟在他身后。
另一边电梯里。
孟繁站在容怀深身侧,不敢靠他太近,只能时不时偷瞄他的脸色。
“想说什么就说。”容怀深冷冷开口。
孟繁咽了咽口水,终于鼓起勇气问出那句:“你刚才是真心维护我吗?”
容怀深侧目,淡淡开口:“维护你?”
孟繁光是听他这语气,就已经感觉到心梗了。
早知道不问。
就当做是维护她,心里也会有几分欢喜,现在好了,欢喜没有,还给自己添堵。
孟繁收回目光,表情略不自然:“我当然知道你是为了你的面子,毕竟容太太就在容先生面前被欺负,这不是明摆着打了容先生的脸嘛。”
容怀深没接话,算是不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