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织:“……”
这人有病,看吧,他自己都承认自己疯了!
商鹤行走过来:“温织。”
温织听到喊声,立马把手递给商鹤行,可是下一秒她就被年浔拽到身后。
一而再再而三的强抢,商鹤行忍无可忍,那双狭长的眼眸微眯,滔天的怒意如同不尽的燎原在眼底肆虐着。
温织看出商鹤行动了怒,她急得不行。
好在这时。
后方传来陈进淮急切的声音——
“商先生,电话!!”
商鹤行脚下一顿,陈进淮疾步走来,颤抖的手捧着手机:“是梨城的电话。”
商鹤行拿过手机接起电话,那边不知是说了什么,商鹤行脸色越来越沉,直到最后只应了一声:“我尽快。”
结束通话后,商鹤行晦涩无奈的目光落在温织身上,短暂一瞬的对视,温织读懂了商鹤行的心绪,梨城的事……一定很紧急!而且可能是家事……
在商鹤行再开口之前,温织立马说:“你先去梨城。”
商鹤行目光深深的看着温织,看似抉择,其实只是离开前的不放心,再多看一眼。
在他后退转身之际,她立即说出那句:“我会来找你的。”
这是她的承诺。
她一定会做到,不管商鹤行信不信。
黑色轿车缓缓驶离,车窗在温织的目送下慢慢升起,。
商鹤行离开了。
在来海市的第二天就离开了。
原本她是可以跟他一起走的,现在回想起来,早知道当时就不回去拿佛珠!
温织目送了很远都舍不得收回视线,直到耳侧传来年浔极度不悦的语气:“就这么舍不得?”
温织闷声回:“不是很正常吗。”
“正常?”他轻嗤。
温织回过头,脱口而出的话那么理直气壮:“他是我未婚夫。”
年浔愠怒:“他说什么你就信,他骗你说是你的前夫,你不也傻痴痴的信了,你动不动脑子。”
“年浔我不明白你的语气到底是在针对我,还是针对商鹤行?你跟他有过节吗?”温织对年浔现在的态度感到疑惑,也不理解。
年浔被温织的话呛住,一时凝噎。
他在针对谁?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
温织见他吃瘪,乘胜追击:“公事是公事,你们公开解决就好,何必牵扯我这个病人,本来我是可以跟他一起离开的。”
“你……”一句自我承认的病人,让年浔气不打一处来。
温织还说:“我什么我,就算前夫这个身份是他无心骗我,可未婚夫不是,你没听到刚才我跟他的对话吗,是现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