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妃故作可怜,说如今都有人欺负到玉华宫来,偷偷换了她的茶具,或许还换了别的东西。
春萍帮腔,主仆二人拙劣的演技看的崇凛差点吐了。
跟着,崇凛故作生气的要去尚宫局问罪,喻妃当然要跟着去看戏,然后就撞上了已经在那里的商秋云。
“给皇上请安。”商秋云还是坐在外面,人来人往众目睽睽的,她安安静静在那里刺绣,遇到问题才请唐司珍过来看看,实在是把光明磊落四个大字顶在头上,务必让所有人都能看见。
“爱妃又来找唐司珍?”崇凛走过去看了眼刺绣,“要不还是别绣了,让唐司珍替你绣一副送去可好?”
“皇上这是嫌弃我绣的不好?”商秋云噘嘴生气。
“好!爱妃绣的当然好!只是和唐司珍她们比起来,爱妃的这个就有点……”
皇上和云妃明显是在打情骂俏,偏偏喻妃装看不见,凑过来一看,冷嘲热讽道:“云妃平日在家中不曾刺绣吧?何必为难自己呢?构图乱七八糟没有主题,刺绣是细致活,和舞刀弄枪不一样。”
“喻妃也觉得我绣的不好?”商秋云站在崇凛右边,侧着头问站在崇凛左边的喻妃,“可皇上最晚还说我绣的很好呢。”
崇凛先安慰这个:“自然是绣的好,朕还能瞎话诓你不成?”再斥责那个,“不懂不要乱说,这绣的是京城街道,你进宫数年不曾出去过,不知道城中风貌,不要乱说。”
喻妃无端吃了个瘪,委屈。
春萍赶紧上前叫来唐司珍,他们是来兴师问罪的,云妃绣品好坏今日不分辨。
“唐司珍,你可知罪?”
唐司珍跪下说不知:“不知奴婢何处怠慢了喻妃娘娘。”
春萍将劣质茶具摔碎在她面前:“这样的东西竟敢拿去玉华宫给喻妃娘娘用,你还敢说自己没罪?!”
茶具的确是劣质茶具,唐司珍听说这些东西在玉华宫,不为自己申辩,只说自己不知道为何这样的东西会出现在玉华宫。
喻妃说:“尚宫局如今没有尚宫,你身为司珍房总管,暂领整个尚宫局,本宫知道,换掉茶具肯定不是你亲自动手,但任由这些东西出现在玉华宫,你有监管不当的罪责。”
唐司珍说:“回喻妃娘娘的话,玉华宫一切事物有专人负责,奴婢不曾监管……”
“你身为司珍暂领尚宫局,不监管还有理了?!”
喻妃还当唐司珍在自寻死路,下一秒唐司珍却说:“玉华宫的事务有专人负责,且喻妃娘娘下令旁人不得过问,奴婢身为司珍虽然暂领尚宫局,也不敢抗命。”
“本宫何时下过这样的命令?!”喻妃的确没有下过这样的命令,所以她认定唐司珍为了脱罪说谎,“皇上在此,你可知欺君是何等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