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白日里冷峻清傲的男人,一到夜晚便化身成魔,判若两人的热情似火,把自己点燃,也绝不放过她。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任他挞伐的少女,眼底写满情与媚,那酡红若微醺的羞红神情,似乎从未改变,他将自己的昂扬埋入她的体内,感受着冰冷褪去的濡湿和滚烫,在欢快而富有节奏感的律动中,在她紧致花径的包裹下,他终于确信眼前的成碧不是幻影。“咣当”一声,她手里的短剑只微微刺入他的胸膛,他快意的进攻,从未给予她任何反抗的机会,她束手就擒,同他一起步入这场极致的久违的欢爱盛宴,鱼水之欢。“你回来了?”她似乎也陷入魇魔之中,轻轻的“嗯~”了一声,是回答,也是娇喘的呻吟。成碧在想自己一定是疯了,竟然还会相信他的疯话。这个雨夜电闪雷鸣,骤雨不歇,而太极殿里那两具交迭在一起的身影,所点燃的情欲却顷刻间燎原。她单薄纤弱的身体被谢宵贯穿,每一次的刺入和抽动,仿佛都用尽全身力气,不留一丝余地,迸发奋起的肌肉与青筋,仿佛是在叫嚣着誓死亦要同她合二为一。铺天盖地的火热自两人结合处蔓延至全身,似乎连她的骨头都要跟着燃烧起来,平日那若冷玉一样莹润的肌肤上,甚至渗出来细密的汗珠。她这具空皮囊,被谢宵所灼烫,一朵朵红梅荼蘼开放,沾染妖艳魅人的光彩,在笙歌不断的呻吟中,若盛开一株极致妖冶的曼珠沙华。战争正酣,他伏在她光洁的肩头大口喘气,中间还不乏细碎的亲吻,她的呻吟与娇喘一直断断续续,她每当想开口说些什么,都被他灼热的吻给堵个干干净净。如果时间停滞到此刻,他还是他谢夙兴,她还是被他呵护在掌心的成星河,没有什么皇子郡主,皇帝道姑,他们只是彼此交欢的男女,享受着这世间最极致最纯粹的性爱。察觉到她有些出神,谢宵没好气的重重给了她一下,激的两人交合处不断兴奋的抽搐,她更是结结实实的往他宽阔的脊背上咬了一口,算是对他的回应,任由他停留在她体内,感受他给予的饱满与欢愉。因着嫌弃药血中的腥味,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喝过药血补充体力,他在她身上却已经兴致盎然,她体力渐渐跟不上,却不想出言认输。忽然想起宫外含裘姐姐偷偷塞给她的避火图,她曾教过她说“君上龙精虎壮,体力惊人,郡主您这小身板就算再仔细将养,洞房花烛夜不死也得舍去半条命~”当时虽是玩笑,但不得不承认谢宵体力当如是,还犹擅折磨人,同他欢好一次,她往往要歇许久,含裘姐同她说身子到底是自己的,莫要纵着他胡闹一味挨着,她们勾栏瓦舍里总是有些办法对付的。她暗暗的放松,任君采撷,予求予取,但是暗自咬牙,花径自发的霎时搅紧,又主动一挺身摆动腰肢……霎时火热将他缠的差点一泻千里,没让他缴械投降,倒霉的却换成了她。谢宵毫不客气的一进到底,重重的顶开了她的花心,他道:“这便受不住了可怎么办?如此良宵,夜深漏长~”“陛下待,待如何?啊!不要……”“那就请仙人多多担待朕了~”夜还这么长,他有的是时间。花径深处涌起的快感夹杂着不知是火热,还是痛觉,让她身子久久颤栗,一次又一次的冲刺和索求,直到看她渐渐呻吟不出声,他才勉强自己给她个彻底的痛快。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直到一阵滚烫将她填的满满当当,她挣扎的叫出声,却发现不知不觉自己已经哑了嗓子。谢宵从来都不是个怜香惜玉的,却是个一诺千金的,他要了她一次之后,昂扬的勃发只退出一半,甚至疲乏只是一瞬之间,霎时便斗志昂扬,狰狞粗壮。他抱着她,将她转换了一下角度,甚至把两人脱下的衣裳垫在了她的膝下,在她频频的摇头和告饶中,重新进入了她的身体,大有“不醉不归”誓不罢休的劲头在。一下又一下,一次又一次,她一次次的被他带入天堂,又一遍遍的跌入地狱,一而再再而三的屈从于本能,要到她啜泣求饶,逃无可逃。在东方微熹第一缕曙光照进太极殿的时候,他低吼一声,在她满是潮红的侧脸虔诚落下一吻,而她体力不支,早已累到昏睡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