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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8章 架子和威严(第1页)

架子和威严翌日,房子也醒来之后,在食堂里吃面的时候,还与顾毅聊起了这些小事,权当是玩笑了。顾毅师兄听后,非常一本正经地放下了筷子,分析道:「子业,我之前在网上看到过一句话,每个人看到的每一面,都可以称之为世面。」「你与刘教授,师父他们在中南医院里看高难度的手术看多了,也就觉得寻常了。」「我不知道你怎麽感觉,反正我之前去吃农家乐的时候,看到有些孩子能徒手捉鸟,我就觉得挺震惊的。」前段时间,顾毅为了保持疗养院内的规矩,还叫过方子业几声方教授。不过方子业与他擦身而过,鸟都没有鸟顾毅,从那之后,顾毅也就重新改了口,又叫上了子业。方子业个人认为,疗养院就算再怎麽特殊化,再怎麽规矩,也斩不断别人的师徒情分,有了师徒,师兄弟的关系,就还摆在那里。有些前辈,老师过世多少年了,师兄弟之间都保持着联系,更何况现在邓勇正值壮年。「这样说其实不太好,我们科室毕竟是占了比较多的先机。」「不过,这也再次让我感觉到了创新的魅力所在。」「再回想起我们医学发展的一步步流程,我也越发地尊敬以前那些老前辈们了。」方子业的感触,与顾毅倒是又有些不同了。上个世纪,或者说上上个世纪!华国的基础太差了,但是在那样的条件下,很多老前辈们,仍然是咬牙坚持了下来,而且在各个方面,稳中求进,使得华国的医学能够有现在的基础,属实不易。顾毅则道:「子业,我觉得你现在的境界,已经高到了一定的程度,可以勉强称之为真正的学者境界了。」「学者越学越谦虚,越优秀反而越谨慎,懂得时刻谦卑,这可能也就是他们博学的真正原因吧。」「反正我现在的心态就是,我如果有子业你这麽厉害,我鼻孔都能朝天走路。」顾毅唏嘘感慨。他个子也挺高,大概一米八左右,与方子业差不多,身材比以前瘦了一些,但还属于微胖党,肌肉遒劲,面相普通,但看起来格外开朗。以前读博士的时候,就经常喜欢开玩笑,属于是师兄里面,比较外向的。现在却越发变得谨慎丶成熟稳重起来。「师兄,其实我以前也有过你现在的心态,可真正走到这一步后,却也发现,以前的想法挺幼稚的。」「朝天看天,朝地看地,朝人看人。」方子业道。「我们终究只能看到我们目中所及的人或者物!」顾毅终于才笑了起来:「子业,你很可怜,你这麽年轻,就将失去比较低级的快乐,这样其实不好。」「下次要不要师兄带你去见识见识红尘气?」顾毅眨了眨眼睛。方子业闻言,摇头如拨。恩市这个地方,洗脚产业颇为发达,去年年中的鄂省年中学术会议暨青年医师大比武中,两位『前辈』因为这个事情就被羁了,失去了参赛资格。方子业还没有饥渴到那一步,当然得洁身自好。「师兄,这些地方,你也得少去。」方子业回道。「你看看你,俗了不是?」「我知道一个正规的地方,按摩的手法非常好,按摩之后很轻松,听说还有陈老中医的徒孙一辈在里面工作,只是很少遇见。」「我们这里的教授都经常去的!」顾毅笑道。方子业这才晓得,是自己想多了,不过顾毅的说法这麽暧昧和隐晦,着实是让方子业不想歪都不行。八点四十分,两人吃过早饭后,慢悠悠地往外科工作区域赶去。顾毅顺路点了一根烟,强行塞给了方子业一根。本以为方子业不会接,但没想到,方子业也接过了,并且将其点上,吸了两口之后,呛咳起来。顾毅则啧啧称奇道:「今天怎麽想着接了呢?」「二十四号要做的那个下肢短缩畸形的手术,还有二十六号要做的单下肢全骨缺损的病人,格外费脑。」「听人说抽菸可以增加灵感,这种说法也是骗人的,我还是学不会。」「师兄,你下次还是别给了。」方子业再吸了一口,依旧觉得难受之极,便将烟给灭了。顾毅看着方子业这样子,不忍有些心疼:「子业,你如果压力太大,或者是拿捏不准的时候,是可以叫停手术,推迟甚至取消的。」方子业将菸蒂丢进了菸灰缸后,回头:「我当然知道,不过难度也不大。」「做手术和做手术之间,也是有差异的,如果只是为了完成手术,难度不是很大,可要比较好,高质量的完成手术,总得死点脑细胞才行。」方子业说完,长长地呼出了两口气,舒缓着抽菸带来的不适感。在这疗养院,全都是疑难杂症,没有一个是那麽好处理的,方子业有那麽几个瞬间,都想直接躺下,躺得更笔直些。四十六分,两人穿上了白大褂后,一起进了办公室。顾毅第一时间就去坐到了电脑的前面,开始自己的办公任务,方子业看到宫家和教授等人也在电脑前,仔细地审核术前术后病人的检查结果,自己也不敢闲着。不过,就在方子业刚坐下的时候,门外来了一个双腋下拄着拐杖的老人,慢慢悠悠地从办公区域的门口跛行而进。有不少人都看到了他,不过也没有拒绝。办公区域不是禁区,病人不是不可以进来看的,他们医生都看不到患者的关键信息,这些病人还不是专业的,他们能发现异样才怪。「请问方子业医生是哪位啊?」他不认识方子业,但应该知道方子业,所以就问到了神经外科的唐鑫。唐鑫不认识患者,也以为是来找方子业的,便耐心地对着创伤外科的办公区域一指:「那边,最年轻,最帅的就是了。」听到病人的话,宫家和等人都转过身来,以为是自己组的病人下床了!现在组里面的病人,可都不适合奔走这麽远。半骨盆重建的,最多可以在院子里走一走,那个骨不连的,在房间里走一走就行了,功能重建术的,昨天才手术,今天要是敢下床离开房间的话,宫家和非得去找管床护士说理去。剩下两个病人,一个一条下肢软趴趴,另外一人下肢短缩相当于没有。回头看,来人他却不认识。「您是?」宫家和踌躇了一下,问。老人却根本没有理会宫家和,而是一瘸一拐地拄着拐杖走向了方子业。方子业同样眯着眼睛,若有所思地看着对方。「方教授,您可真是个大教授啊,见你一面,简直不要太难啊!」「全天下的医生要是都和你一样,我们这些病人就不要太容易了。」老头的身高不高,也就一米六左右。头发半白,身子骨看起来非常硬朗,双手有力,拄着拐杖的步速依旧不慢。与此同时,他的语气和音色也是尖锐得很。方子业放下了滑鼠,再次仔细打量对方,而后道:「大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这是第一次见面?您刚刚这话,有点太诛心了呀。」老者放下拐杖,坐了下来,冷哼了一声:「见面是第一次见面,主要是方教授您的门槛开得太高,实在是跨不过来啊?」「要见你一面,差一点没折掉我的半条命。可不敢多见!」老人依旧阴阳怪气。他的气质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声音冷冽,出口果断,吐词清晰。没有倚老卖老,仿佛他就是一个上位者似的。如果说第一次是开玩笑的话,继续这麽说,那就纯粹是对方子业有意见,且在对方子业进行着人身攻击了。方子业也不是傻子,隐隐猜到对方是什麽人,便问道:「老人家,我是得罪了您嘞?还是给你做手术做得不好?还是说,您看我门诊,我对你态度不好了?」「您就上来对我这样?是不是有点不礼貌了?」老人把拐杖一放:「谁敢对你不礼貌啊?方大教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放着病人不管,放着别人的死活不理。」「好医生呐。」老人的声音倒是小了几分。「毕竟是教授,读过书的,架子和学问一样高。」他觉得不解气,就又补了几句。听了这话,神经外科的郑大海教授便开口了,问道:「这位老哥,有话好好说,之前您和方医生之间,是不是有什麽误会啊?」郑大海而后看向方子业。方子业摇头:「郑教授,我在中南医院是住院总,一不坐门诊,二不看择期,除了急诊病人之外,其他的病人都不是我职责收治的范围之内。」「我和这位大爷是第一次见面,但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吃了蒜,所以说话的味道很冲!」老人直接将拐杖一杵地:「方教授,您还在这里装什麽高调呢?我不还是来了麽?您不还是得规规矩矩地给我看病麽?」「你架子能有多大?我倒是真想看看。」方子业闻言,笑了起来,看了看宫家和。宫家和摇头,确定了这不是创伤组的。再看了看房志宽教授,房志宽教授也摇头,确定这不是创伤外科组的人。不过,听到了这话,手外科的叶伏生教授就再也坐不住了,赶紧上前解释道:「大爷,您来这里干嘛?」「我们组才是你的主诊医生,方医生是创伤组的,我们是手外功能重建组的。」「您是不是来我们聊治疗方案啊?」「等会儿我会来你的院子里,我们私下里聊。个人的病情属于是隐私。」老人闻言,看了看方子业,方子业的表情清冷,眼神迷茫,再看了看叶伏生。问道:「叶教授你的意思是,我进了这里,还不是他给我做手术,是你们其他人给我做手术?」「原则上是这样!」叶伏生点头。方子业也可以做手外科的手术,前提得方子业愿意接收他门组的病人转诊过去,或者是方子业从群里面收治。「那还搞个屁啊?我就要他给我做手术,我之前就说了,你们来干嘛?」「赶紧给我安排好!~」老人再次用拐杖杵了杵地面,显然面子上十分挂不住!方子业直接声音比较委婉地道:「叶教授,既然这是你们组分管的病人的话,就请让他回到你们的办公区域吧,过一会儿就得巡查病情去了,大家都要工作。」叶伏生看了方子业一眼,而后又看向了宫家和,目光带着求助:「宫教授?」宫家和直接假装看不见,嘴里依旧客气解释:「叶教授,我们不同分组之间,是存在着合作的,不过病人的收治,是各组自由。」「如果有我们创伤外科的病种的话,我们将会全力协助诊治。」宫家和明白了。这个病人,一不是方子业的门诊病人,二不是方子业接触过的病人,两人没碰过面,老人觉得自己被方子业无视了,所以搁这里发脾气呢!那宫家和能惯着他啊?这里是军区疗养院,不是贵族疗养院,更不是御医坊,你来了这里要屌谁屌谁,你以为你年纪大就是大爷了?那不好意思,这里是不伺候的,或许别的疗养院是这样。老人直接道:「叶教授,我不管,我来的时候就说得很清楚了,我只找他做手术,其他人做,我都不同意。」「他不想给我做,我非得要他给我做。」方子业都不想搭理他,随意笑了笑,就转身看向了自己组的电脑。也不知道是自己的架子大,还是对方的官威太大,自以为手里有点东西,就可以天下无敌了,不把人当人。不是所有的老人都比较和善,也不是所有的老人,都通情达理,反而,有些老头老太太就喜欢认死理。或许他们一辈子的工作状态就决定了现在的性格,可方子业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杜东临教授上前了几步道:「老爷子,你小点声啊,你这麽和方医生说话,你还要他给你做手术,这怎麽安排吗?」「你把人都得罪了,还要别人费心费力地给你做手术治疗?这是不是有点强人所难了?」老人则问:「那如果我非要强人所难呢?」语气坚定,目光逼视着杜东临。杜东临道:「医学没有强迫这样的说法的。」「那你的意思是,疗养院还要拒诊咯?」老者还准备了一些材料的!「疗养院不是医院性质,不适用现有的医疗管理条例,没有拒诊的说法。」杜东临脾气也上来了,你t谁啊?我都把话说得这麽直白了,你非要硬着刚,那你就硬刚啊?「简直荒唐,你们这疗养院,本质上还是医疗性质的地方,医疗的本职是治病救人。」「你们现在这是什麽情况?打算把我赶出去啊?」老人不屑一笑,巡视着所有人。见到没有人理他,老人就看向了方子业,道:「方教授,你也不要高兴得太早,我说了,我要做的事情,你就得做,你跑不了的。」「就算……」这会儿,安保处的人进来了。快步地走了过来。先看到了老人之后,便问道:「这是怎麽回事啊?疗养院是清净休养的地方,怎麽还吵起来了呢?」杜东临就把大概的情况说了一遍,方子业则是直接都没有出面。宫家和也解释了几句。安保处年纪比较大的那个人就看了方子业一眼,而后对老人道:「老人家,你这就有点不讲道理了。」

「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你都没见过方医生,你来这里骂人家干嘛呢?」「如果说,他真的对不起你了。你说几句倒也是人情上说得去,他还……」「他对不起身上的白大褂。有他这样当医生的麽?」老人道。「我们患者奔波千里去求诊,他倒好,一句话没有说,人直接跑了。」「我之前客气了啊,我客气得都算是卑微了,但他了?撒腿跑路,完全不管自己的患者怎麽想?」「医者仁心几个字去哪里呢?」「没有教养!~」老人骂得痛快了,直接这麽来了一句。方子业听到了这里,便再也沉默不下去了,转过头,站了起来:「老人家,你生我养我了麽?」老人没说话,「你没有德行!~」「你一没有生我之恩,二没有养我之恩,三没有教我之恩,四没有与我形成诊疗关系。」「你是天皇老子还是怎麽的?」「国家给你的权力和荣誉称号,就是让你在这里撒泼的麽?在这里无理取闹?」「想斗胆问一句,老爷子你是做什麽的?」方子业问。「臭当兵的,怎麽了?你要打我啊?」老人也不怕方子业发毛,还扬了扬下巴。方子业则笑了:「所以老爷子您当了这麽久的兵,是哪一位领导教育你这麽侮辱人的?这麽以权谋私的?」「这麽以权贵压人的?我尊听膜拜一下!」老人听了,直接就要抄起拐杖打人了。「小伙子,请你慎言,我的老领导,不是你能说三道四的!!!」老人真的毛了。不过,他双腿行动不便,还够不着打方子业的范围。几个安保处的人抓住了他。「奥,是了,按照你的理解,部队里教你的东西,就是让你欺负我这种手无寸铁的老百姓的。」「给你发的子弹,是让你杀我们这样的平头老百姓的。是吧?」「那你来呗?」方子业完全豁出去了。别人可以骂他没有道德,但骂他没有教养不行!方子业本来就没有对不起对方,说实话,对方的挂号费,都米有一个子进方子业的口袋,我凭什麽就得给你提供「医疗」服务?就凭你口中的医德?老人没有再动,目光逼视方子业:「牙尖嘴利!品德败坏,穿着白大褂,手里恐怕沾着不知道多少人的血。」方子业道:「我的手里是沾过血,但那些人好了。希望老爷子你手里沾着的血没有波及到人的性命。」「无缘无故,你上来就是骂我,侮辱我,说我没有教养。」「我哪里得罪你了?」「你的教养呢?」「谁教你这麽骂人的,侮辱人的?」「方子业!!!」老人咬着牙。宫家和也拉了拉方子业。方子业则没有管宫家和的拉力,只是继续道:「没有需要就没有伤害!」「之所以那些人敢管控挂号系统,就是因为你们这些有点权力的人,想要彰显自己的不同,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所以可以享受更好的医疗资源,至于其他人能不能挂到号,治好病,在你们看来,完全不值得一提,只要你治好了就行。」「在你的眼里,普通病人的病痛才不值一提,所以你才以权谋私,才在那里倒弄是非。」「发毛了?被我说明白了?」「要不要把这件事公之于众,让大众来评评理?」「到底是谁的手上沾了病人的血,到底是谁,穿着光鲜亮丽,实则内心黑暗!」「到底是谁,以权谋私,以人为玩物,道德败坏,品德低劣。」「我走了?我凭什麽不能走?我的工作,我的经历,现在的社会政策,都支持每个人自由择业!」「凭什麽我方子业不可以?凭什麽?我做错了哪一点?」「我父母老师怎麽得罪了你?你非要在骂我的时候,牵涉到他们?」「你不生我养我,你侮辱我的父母老师,你又算老几?」「是,你可能为国家出了力,也为我们国家丶为人民付出了很多。」「但我再问你一句,国家和人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没有?」「你受伤之后,有没有给你出钱治病,有没有给你发工资,让你饱足?有没有给你荣誉?」「不然还要怎麽样啊?让所有人都跪在你的脚下,你一脚踢翻一个人,今天不开心就杀我,明天不开心就杀他吗?」「谁要是对不起你了,你去找他,而不是找我来宣泄!」「我没有对不起你。」「从来没有,所以你不该骂我。」方子业的话也是有点诛心的。不过,方子业骂人的逻辑清晰,可谓是真正地将对方绑在了道德的最高点,且没有得罪与他相关的人。谁教了他?肯定没有人教啊?听到这话,老人的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但他的文化,不支持他可以与方子业对线。方子业的嘴里的啪啪啪,就是雷射枪,对方的还是半自动步枪,可能还算不上,属于是临时去制作弓箭,来与方子业对线的状态!「方教授,少说几句。」宫家和道。方子业这才坐了下来,而后平静地讲了一声:「你如果觉得我对不起你,有医务处,有卫生健康部门投诉。」「你如果继续在这里耽误我的工作的话,那麽就是你对不起我们分管的那些病人了,希望你自重。」「我要工作,请你不要打扰我的工作。」「更不要侮辱我的父母家人。」方子业面对电脑。他能做的,就只能是逞口舌之利,还不能打人。报警估计也没多大用。老人的家属这会儿差不多也到了,是他的一个女儿,听说了这里的事情后,先用双目刮了方子业一眼,而后开始给所有人道歉。「对不起,不好意思,我爸刚刚让我去给他打早饭,我说要护工去打,他不干。」「不好意思啊,打扰到你们工作了。」自己的父亲在这里闹,就算是赢了,那也是不体面的。更何况,看现在的状态,好像自己的父亲还输了,那就更加不体面了。「方教授,对不起,我爸他年纪大了,您见谅一二。」女人说着,就将自己的父亲扶了起来。说实话,但凡他们可以挑出方子业的不是,现在怎麽可能是这样的光景?还要来这里求诊,方子业早就到处跑关系自救甚至求人去了。然而,并没有。……一场闹剧,就此结束。不少人都往方子业的方向看了几眼,而后好奇方子业口里说着的东西。不过,那种东西,一听就很刺激和禁忌,所以稍微聊了一会儿,就没有深究了!这种事如果曝光了的话,那麽将会引起非常大的民愤,可能很难压下去。能够关着门冷处理,这是最好的状态了。这种事情,难以彻底禁忌。然而,方子业查完房后,彻底弄清楚情况的老人和他女儿,又来到了办公区域。旁边,还站着的是手外科的杜东临教授,神经外科的郑大海教授,还有就是后勤保障处的梁主任。这里的后勤保障处,除了负责后勤之外,还负责联系和运营帷幄。毕竟这里要提供的医疗资源,不是很多,也没有太多需要采购的这种说法。「方教授,不好意思啊,是这位老爷子呢,一下子心太急了,毕竟久经病痛的折磨,也想早日康复。」「所以之前了,就不小心走岔了路子。」「然后呢,方教授您在他临期将做手术的时候,又直接离开了,所以老爷子的心情不好,这才有了今天这一场误会。」梁主任笑着道。病人的女儿也说:「方教授,您千万别生气啊,我替我父亲给您赔礼道歉!」「他可能稍微有点老糊涂,所以啊,之前说的话,是太过分了,我和我哥,包括我母亲,都狠狠地批评了他。」「道歉啊,爸?」女人拉了拉老人的袖子。老人低着头,声音很轻:「对不起,方教授!我不该骂您,更不该说您没有教养。」方子业则继续盯着电脑屏幕看。对方不是他们组的病人,再看完了一条完整的检查结果后,道:「没事儿,我也不会怎麽样!」「你们的道歉我接受,但我务必解释几句,我之前的言辞,没有针对任何人的意思,只是针对我身上遇到的事情。」「我现在再说一句,我不想做一个被人玩弄的傀儡也能有错麽?」现在还在办公区域的人,对方子业身上的事情都大概了解一些。因此啊,大家都心照不宣地没有再提这事儿。患者的女儿则道:「方教授,这不是,之前有小人作祟麽?您换位思考啊。」「如果我们不去做,那麽就永远没办法接受治疗,有其他人走。」「我们又能有什麽办法呢?」患者女儿读过的书不少,因此逻辑清晰:「当然,这些事情都过去了,我们对方教授您的技术丶人品肯定都是十分相信的。」「所以我父亲才指名道姓地要您来做手术,他从一来疗养院,就是这个说辞。」「只是想着先进来,然后再转到您这里,信任你的技术,除了你之外,其他任何人,他都不信。」「只是他们不善于表达。我父亲他……」方子业闻言道:「你不用解释这麽多的。」「现在误会解除了,如果老爷子需要我诚挚的道歉的话。」「我可以道歉,老爷子,对不起,我不懂得尊重老人,也不懂得处理自己的情绪。」「冒犯到了您。请您原谅。」「至于其他的,咱们就不要再谈了吧,医生和患者的关系应该是比较纯粹的,如果沾染了情绪,就应该主动回避。」方子业抱了抱拳,就转身过去了。听到这话,郑大海和杜东临脸色当即大变。而后赶紧拉着老人以及他的女儿,还有梁主任出了诊区范围。「郑教授,杜教授,你们这是怎麽了?」「不是说好了要转诊的事情麽?」患者的女儿问。「坏了坏了!」「方教授已经表态了,你们和他之间有过冲突,这个冲突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当时,的确是冲突起来了。」「现在,他不能接诊你们了,不然万一手术中有任何散失,你说我们该说是方教授故意趁机报复呢?还是就是单纯的意外?」「基于此,在医疗界,一般自己亲属的手术,还有有过节患者的手术,术者都需要回避的!!!」「这?」患者和他女儿闻言都懵了。「我们信都不行麽?」患者女儿追问。「你怎麽信呢?其他人怎麽信呢?」「我的意思是,万一哪一点没有做好,你会不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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