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树,我……想你了。”
这时有辆车疾驰而来,溅起一圈路上积水,太宰治眼疾手快的将阿树拉进怀里,把她挡在了里边。
远处一看,就像在拥抱。
车辆擦肩而过。
被保护了的阿树朝太宰治点头感谢了番,又继续对丈夫说:“我也想……”
话音未落就响起了嘟嘟嘟声。
欸,被挂断了?
太宰从来没有挂过自己的电话。
阿树正狐疑着,耳边响起太宰治笑意满满的声音:“一副捉奸的样子呢。”
“捉奸!?”听到这个危险词汇,阿树慌张地摆摆手,“我们是清白的,太宰先生别乱说。”
“我没在说宫泽小姐呀。”
太宰治抱胸笑道,抬起下巴,朝阿树身后努了努嘴。“喏。”
几乎是太宰治话音落下,阿树就嗅到随风而来的味道,那是她亲手给丈夫选的香水的味道。
……不妙。
她咽了口唾沫,低头。
身后多了另一个人的身影,影子被拉得很长,大衣的衣摆随风摆动。
……
阿树瞪大眼睛,朝面前的太宰治露出你怎么不告诉我的责难,太宰治耸耸肩,他可是警示说过了哦。
哦豁,完蛋。
“……树。”
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随后她被拉进了宽阔的怀抱,环着腰的手臂收得很紧,似乎在展示些什么。
“太宰……我……”
阿树抬头看自己丈夫的侧脸,薄唇抿得很紧,整个
人散发冷意。
绝对、绝对生气了。
“想念的话一会回家再说哦。”太宰治说,毫不吝啬地把厌恶投向对面的自己。
太宰治这表现就很有意思了,无论是动作上还是言语上都强烈地表达一个意思。
树是他的。
知道自己的德性,太宰治忍住想要揍自己的举动,弯起冷漠的笑容:“你好,武装侦探社的太宰治。”
武装侦探社的太宰治笑了笑:“你好啊,另一个我。”
首领宰:核善笑。
武侦宰:挑衅。
阿树对这氛围太熟悉了。
新一轮的修罗场,是自家丈夫吃醋后的无差别攻击。
她抱紧了他的手臂。
太宰治这时歪下头,笑着问:“刚才在聊什么?”
阿树说:“在聊你们有什么不一样……”
“哦?那得出的结论是什么?”
自家丈夫的好胜心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