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亿三千万本币。”阴鹫面瘫男第四个报价。
“两亿四千万本币。”新一轮开始,白焯再次报价。
“两亿五千万本币。”老白脸紧跟其后。
“两亿六千万本币。”憨厚老实人也报价了。
“两亿七千万本币。”阴鹫面瘫男也没掉队。
这不行啊,这是要温水煮青蛙,活生生往死里耗呀。
“三亿本币,请验资。”一咬牙,白焯豁出去了,直接把竞拍价涨到三亿本币。
“小子,算你狠,我退出。山水有相逢,别让我们再单独遇见。”
阴鹫面瘫男先认怂,对白焯丢下场面话,消失了。
“哈哈,痛快!三亿一千万本币,请验资。”不仅涨价跟。人不可貌相,老白脸居然说话会有豪气的时候。
“好小子,三亿两千万本币。”憨厚老实人也跟涨价跟了。
“三亿五千万本币。”
白焯直接加价三千万本币。这阵若不表现得嚣张,不可一世,还会继续被煮。
就这白焯都觉得报低了,他应该直接喊四亿本币才对。
“三亿五千万本币,第一次。”
“三亿五千万本币,第二次。”
“三亿五千万本币,第三次。成交。”
主持人中年少妇的叫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不给任何人机会,一口气喊到了成交。
“嘻嘻”
“嘿嘿”
“哈哈”
老白脸,阴鹫面瘫男,憨厚老实男,分别对着白焯诡异一笑,都一起消失了。
得意,嘲讽。演出结束,打卡下班。
白焯脸色煞白。
他顿时明白,这张桌子,从开始拍卖到结束,其实就他一个竞拍者,其余的人都是托。
他成了最最冤的冤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