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天后土第十大区胡哈尔区,人口积聚在最繁华的九十九条大街,每条大街都是一座繁华的大型城市,只是城市的特色大为不同。
白堂书院坐落在第九十九大街,整个第九十九大街,所有权全部属于白家,是白家的领地。
挟裹陆薪燃,也不影响白焯施展荒风。
在宾馆里要了白堂书院的坐标,他们三人出现在第九十九大街白堂书院的大门口。
说是大门,其实啥也没有。
就是依山傍水延伸向山里的一条曲曲折折幽深师姐小道,道口有一个一丈见方的青石大龟,看着年代较为悠远,驮着一块青石碑,刻有两个大字白堂,很有古风味。
只是看字形,竟是手书。
青石龟中间有空隙,与石径相通,是登山唯一门户。
龟头所向,是胡哈儿海,茫茫不见边际。
山名曰白,白家白山。
很难说白家出自白山,还是白山因白家扬名。但是,白堂书院在白山,是皇天后土都知道的。
白山太大,这道门户只通是白堂书院。
白山是白家的私人领地,非请莫入,只有白堂书院这条道没有限制,护守都没有。但也不能飞,否则会被谢绝入内。
入学登高,遵循的也是古训,命运给人以幸运,总是以艰辛来交换。
说来可笑,对于能到白堂书院求学的人来说,能付出一枚源玉的学费,谁会把这点情操看在眼里。收这么贵的学费,白堂书院的情操又值多少钱。
不过,白山到处都青苍点翠,物种珍稀,植被郁郁葱葱,荡云山腰,行走其间,令人飘飘欲仙。灵气比之山外绝佳,吸之浑身舒坦,白焯一行三人,乐得走上去。
尤其是黄玫瑰,玩性大起,一路上蹦蹦跳跳的当先领头。偶尔回眸,百媚千娇,亦是一景。看呆后面的两位男士。
万径人踪灭,三个人都已经攀登了上万石阶了,依然看不见白堂书院在哪里。
“我们走错了吧,奇怪,一路上也没阵法设计的痕迹呀。”
黄玫瑰最先咕囔,白焯也没发现有啥怪异之处。
走路多不怕,体力不怕被消耗,就怕被人愚弄还不自知,多走冤枉路,以后沦为被同窗耻笑的笑柄和谈资。
“应该没问题,我们脚下的石阶是实的。”这一点,白焯百分之百肯定。
既然没发现,三个人只能接着往上爬。
当爬上第二个万步石阶,一座座竹楼才出现在三个人视线之内。竟是极为接地气,还有渺渺炊烟从竹楼升起。
只是,那些竹楼与他们,隔着一条深渊天堑,没有桥。
“怎么办,我们飞过去。”
“别,你看,虽然向上云遮雾绕,但还有石阶。这些竹楼,应该不是白堂书院。继续爬,如果爬到头还没有,我们再下来。”
黄玫瑰撅了一下嘴,没坚持自己的意见。
不过,白焯的话很快就灵验了。
他们向上爬了三百阶,就出现了一个平台,远处百米外,是一个白墙红砖碧瓦的古色古香四合院。红色的大门敞开着。
红色大门的门楣上方有一块匾额,看不出材质,红底白字,上书两个大字白堂,和青石龟驮碑上的字笔迹如出一辙,明显是一人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