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仅仅止于周末的早餐时间。
他们说不上话,也并不熟。
可这都几点了,陆柏年怎么还在这儿?
对于姓陆的一家子,陆辛辰惹不起,只能躲。
他选择继续昏迷,避免与陆柏年正面接触。
换班的护士巡房进来,交代家属:“病人保持一个姿势长时间不动不助于血液循环,家属可以帮忙翻身以及活动四肢。”
这名护士很年轻,看起来并不认识陆柏年。
陆柏年环视一圈,习惯性地找手下。
除了自己的父亲,已经很久没人跟自己说,要做什么、可以做什么、应该做什么。
“没听明白吗?还是说要我教你怎么做?”
这小妞说话还很冲。
陆柏年笑着回答:“不用,清楚得很,谢谢。”
护士一走,陆柏年对着床上的人儿,才想到可能真的要让人上手教一下。
他笨拙地隔着衣服,轻轻揉捏陆辛辰的四肢。
陆辛辰均匀呼吸,强迫自己放松身体……
陆柏年的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他,也很有耐心,一寸一寸地帮他活动四肢。
直到一个电话进来,陆柏年转过身,放低了声音接听。
这个电话结束后,陆柏年便离开了。
陆辛辰睁开眼睛,旁边的仪器上,心率不知什么时候提高了一点儿。
是紧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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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宇阳驱车来到余家埭,村口真如陆辛辰所说有一家小卖部。
他走进去,收银员他好像认识。
余卓第一时间就看到了门口那辆价值不菲的车,车上下来的人竟是曾宇阳。
“宇阳哥,”他惊讶喊,“你怎么来这儿了?”
原来是陆辛辰的同学,既然是同学……
“你生日几号?”
余卓受宠若惊:“怎么突然问我生日?”
“车里正好有个礼物……”
“12月30号,”余卓急忙回答,“还没到呢。”
曾宇阳从车里拿来一个不知是谁送的礼物:“没事,就当提前送的。”
他们的生日果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