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与陆柏年独处,这就是自己区别于其他美人的优势。
确定这一点,也不可太心急,是时候抽身远离。
“您今天是来玩的,别因为我扰了兴致,我知道您关心我,但是现在…如果没别的事我去干活了。”
他向陆柏年鞠了个躬。
“留下吧。”陆柏年说,“我这边也需要服务生。”
说的也是。
“是我没想全,您要喝什么?”
“要求不高,你倒什么,我喝什么。”
整整一个晚上,陆柏年都在喝酒。
他酒量很好,但也经不住一杯一杯地喝。
“您喝了很多,是不是应该休息一下?”
“我今天开心,开心就要多喝。”
陆辛辰于是又给他满上一杯。
可一杯杯的,喝得未免太多。起身上洗手间的身形都是晃晃悠悠的。
陆辛辰跟上去,想搀扶他。
但陆柏年身形一晃,巨大的体型差让醉酒之人轻而易举地将他摁在墙上。
这个举动是无意识的,陆辛辰担心他摔倒,一把扶住他的腰。
陆柏年肩宽腰窄,腰部线条紧实,陆辛辰这一扶,其实没使上多大力,如果他要倒下来,自己是绝对扶不住的。
“还真醉了。”陆柏年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扶着自己的脑袋。
意识在清醒和模糊之间来回切换,突然看到放在腰间的手,那两条手臂几乎是抱着他的姿势。
眼前之人离自己极近。
陆柏年才意识到他把青年压在自己和墙壁之间。
青年的眼睛很漂亮,是他见过的最纯粹、最美好、最善良的眼。
但这眼里有担忧。
陆柏年很想伸手碰碰这双眼,让他别流露出这种表情。
手举到半空,他突然笑了笑,继续伸手向上,摸了摸他头上的麋鹿发箍。
“我没醉啊,小麋鹿。”
似醉非醉。
又似,醉得一塌糊涂。
而怀中之人,对于他的心思一无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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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柏年抱着脑袋从沙发上支起身体,宿醉让他头疼欲裂,但还是下意识地环视四周。
“走了。”明成曦把玩着手机里的打火机,他到的时候派对进行到尾声,喝的不多。
“下午有课,守到你早晨才走的。”
“几点了?”陆柏年问。
“两点,我说老陆,”季厉彬给他端来一杯温水,“你都几十年没喝醉了,昨晚上有什么高兴的事吗?”
“能让我们陆爷高兴的能有什么事。”明成曦话中有话,将打火机盖子掀起再盖上,如此反复。
季厉彬嫌他吵,夺过打火机:“你的意思是,老陆看上他侄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