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悦等人这才收起灵器。沈泽兰认真观察谢阳曜,观察来观察去,不见对
方有丝毫恼意,偷偷掐诀除去脏污,伸出双臂,抱住对方,欢欢喜喜回道:“解决了。”
谢阳曜低低笑了两声,反抱住了他,道:“既然解决了,我们便回去吧。”
沈泽兰道:“等等,承诺给他们的灵器还未给他们。”说罢,脱离了谢阳曜的怀抱,将承诺的灵器交给金悦几人。交罢,正欲同谢阳曜登上云船,返回浮云仙山,忽然察觉一道刺人的目光,遁着目光看去,他看到了一个锦衣青年。
那锦衣青年在他看过去的刹那,收起目光,随着他们登船了。
沈泽兰默默记住他的模样,同谢阳曜来到云船主室。主室放着他爱吃的水果和点心,又煮着他爱喝的花茶。
沈泽兰在少主府都是这个待遇,习惯之余,格外喜欢被谢阳曜放在心上的感觉。他随手捻起一块指拇大小的圆点心,放入嘴里,细细品尝后,询问谢阳曜,他大师兄呢?
谢阳曜道:“赢城之事是个幌子,他自然也回浮云仙山了。”
沈泽兰点了点头,随即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前来寻仇的?大师兄说的?”
“并非堂叔说的,我自有办法知道你在做什么。”谢阳曜说着,从抽屉里拿出戒尺。
“你拿戒尺做什么?”沈泽兰盯着戒尺看了几息,意识到什么,笑容僵在脸上,不敢置信地看着谢阳曜,“你……要打我?”
谢阳曜握住戒尺,走到沈泽兰面前,面无表情道:“伸手。食言而肥,该打;不将自身安危放在第一位,该打;有事不与我商量,害我担心,该打。”
沈泽兰梗着脖子,直直盯着他。
“快些,否则打屁股了。”
沈泽兰怒从心里,他侧身坐于一侧摇椅上,道:“你又不是我的谁,凭什么打我。”
谢阳曜撩起前摆,半蹲下身,定定看着沈泽兰,“我怎么不是你的谁?你忘了你说过的话了?”
沈泽兰睨他一眼,淡淡道:“从现在开始,我们分手了。”
谢阳曜道:“你把我当什么了,想合就合,想分就分。”
“这次分了就不合了……谢阳曜!”
谢阳曜站起身,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做什么!”沈泽兰怒道。
谢阳曜抱着他坐到床边,迫使他趴在自己腿上,而后撩开衣摆,握住戒尺,轻轻往他的臀部拍了一下。
“你错没错?”
沈泽兰知道自己有错,但他不接受对方打他,又怒又难受之下,他脑子都不会转动了,气急败坏,道:“没错。”
谢阳曜火气蹭蹭往上涨,他又轻轻拍了沈泽兰臀部一下,道:“知错了吗?”
“没错!”
“以后不可以这样了。”
沈泽兰不回话,趴在他的腿上,一动不动。谢阳曜把人抱起一看,竟是哭了。谢阳曜有些手足无措,收了戒尺,道:“我都没用力打你,你哭什么?”
沈泽兰咬牙切齿地擦去眼泪,朝谢阳曜看了一眼,拨开对方的手,起身就走。
谢阳曜又心疼又后悔,他只是想小小惩戒一下对方,根本没想弄哭对方,他伸臂抱住前者的腰,将人揽了回来。
“别哭了。”他将声音放柔了,低头去亲对方泛红眼眶,“嗯?别哭了,我错了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