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蘅没有离开,依然站在太初之境与太极之境的相交之地,这里是两大结界之间,只有少许的虚空法则在这里横行,相对平和得多。
她不肯离开,想最先看看结果,因为第一个出来的人,注定要丢失了玄门弟人弟子大师兄的宝座。
这座宝座还是很有份量的,证明着这个人极强悍,凌驾在所有的新人弟子之上,成为玄门最新一代的首领,无论走到哪里,都是玄门最重要的人物之一。
第一位第二位虽然只是一位之差,然而,地位却相差极大。
每年的大师兄产生,都会引动四方势力的注目,这位注定进入玄门上层的地成为各方势力拉拢的对象。
所以,整个玄门内外,盯着这场气运之桥者,数不胜数。
而玄门之内,数百道目光,已经再无旁顾,一心看着气运之桥的太初之境。
正如傅战成知道的那样,几百年来,玄门纳新弟子的气运之桥上,已经没有人再踏入太初之境了。
没有想到,今年的这场气运之争,竟然同时有两位弟子,踏入了太初之境,无论是哪一位出来,都是玄门最了不起的存在。
不过,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说到底,傅战能顺利进入第六境,是得到了那位工九弟子的助力的。
若不是左星尘的数次逆天而为,傅战绝不会如此轻松地站到第六境之内。
左星尘成了一个变数。
他以一个小小的大域皇修为,硬生生闯到了第六境,而且,将前几境破坏得无法修复的境地。
主殿内,执法大长老的惨状,众人看不到,如果能透过主殿的护殿大阵,看清劳白的惨样子,可能众人的震动会更大。
说实话,劳白已经精疲力竭了……
他的魂力一直支撑着整个气运之桥,支撑着数百位大域皇大域帝甚至大域尊的破界之力,本身就够受的了,谁知道,今年来了一个叫左星尘的小子,耗费了大半的修为!
大半的修为都要放在左星尘身上,如何不吃力!
而左星尘说到底,也不过是大域皇罢了。
他连破了二重境界,已经将气运之桥上的气运之力,将这件宝器内的所有神力神血龙息,都汲取得干干净净了。
从他走进了太初之境,劳白就处在紧张之中。
他苍老了几分,不时地丢一粒丹药,为自己续着魂力。
也为气运之桥,增加着最后的力量。
他只是期盼着尽快结束这一场考核,那位左星尘能不再搞出什么妖蛾子来,尽一份新弟子的本份,老老实实地做个弱者,别再搞出变数了。
最好……太初能困死这个混帐小子!
劳白恨得牙根疼!
门主相信执法大长老的实力,也没有伸手相助的念头,就在一边看了他一眼,确信他不会被耗死,也就继续盼着左星尘更加逆天一点,最好把太初也都吞掉才好呢,证明玄门又多出一位天才人物来,他的天赋与实力无与伦比,至于气运不济,那就抢夺一点,补贴一下就行了。
门主兴高采烈,盼着变数更变态一些。
好在,执法大长老看不到他的心思,不然两个身处玄门主殿,地位有点不相上下的两个人,恐怕会打成一团。
左星尘身处在太初之境内,诧异地打量着四周。
这里纵横交错,都是法则之力,时间法则与水之法则,在这里变得毫无用处。
而这里无星力可汲取,无魂力可汲取,只有无尽的法则之力,混乱不堪,又狂暴至极,几乎是太极之境的数倍,甚至比起阳极之眼的雷瀑来,还在强大数倍。
法则之力,如同瀑布一样,冲刷着左星尘的小世界。
他立在小世界之内,观察着这个太初之境。
“不对呀。”
左星尘眉头微皱。
“太初之境再强大,也是气运之桥创造出来的,并非是真正的太初之地,这里的法则之力,不可能强于真正的大道法则混沌法则,这里的各种法则之力,比起太星域的大结界来,起码要差得远。”
左星尘收缩了小世界,将手臂伸出,触碰到了太初之境。
轰然一震,左星尘的手指上,布出一层水63秦玉蘅没有离开,依然站在太初之境与太极之境的相交之地,这里是两大结界之间,只有少许的虚空法则在这里横行,相对平和得多。
她不肯离开,想最先看看结果,因为第一个出来的人,注定要丢失了玄门弟人弟子大师兄的宝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