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曳轻轻在她腰上轻轻一挠,痒痒得很,她失去了力气,瞬间被分开到极致。
顿时,叶赫那拉氏尝到了自己。
那我撕掉,更彻底。
只见到丝绸布匹上还有一团湿迹,苏曳放在她的面前,柔声道:“好贞儿,你看这是什么?”
然后,她一只手紧紧拽住不让扯掉,仿佛那是最后的尊严。
不知道过了多久。
此时,外面传来了一阵阵雷鸣。
叶赫那拉氏看来是跳过井了,浑身湿漉漉的。
若说是竹节断裂之声,也没有这般响亮。
顿时间,叶赫那拉氏完全展露出来。
“嘶……”一声裂帛之响。
这是一种压抑的中带着狂放,温柔中带着凶猛的声音。
若说是惊涛拍案之声,那也过于夸张。
抵挡不住的人儿,不由得甘露流连。
真的就如同绵羊在烧过的灰地一般。
触目惊心的白。
惊心动魄的雪。
当然还有惊艳的红,略微被白污染。
她还一直在哭,哭得断肠一般。
苏曳上前,轻轻要搂住她。
“别碰我,你这个恶棍。”叶赫那拉氏哭道:“你把我当成了什么,娼妓吗?”
苏曳轻轻吻过她的泪水。
“还偏偏在先帝的书房,这世界没有秘密,传出去我就是身败名裂。“太后哭道:“你们男人这样就是有本事,我们女人这样就是活该沉潭。”
苏曳轻轻将她搂入怀中,她用力地挣扎好一会儿,然后静静躺在她的怀中继续哭。
“我好害怕,苏曳……”叶赫那拉氏抬起头,望着苏曳泪眼婆娑道:“我这几天每日都在做噩梦,梦到先帝下旨处死我,梦到有人冲进宫里,把我抓起来一把火烧死。”
“接下来应该怎么办?你说他们会不会暗中谋反,会不会派人暗中来皇宫刺杀?”
“接下来,我还没有安生日子过吗?”
“我只感觉到满目皆敌,站在万仞悬崖之上,都是伱逼我,都是你逼我的。”叶赫那拉氏道:“都到这个时候了,你偏偏还来糟蹋我。”
苏曳道:“好贞儿,你这欲拒还迎的玩得太狠了,接下来是最最关键的时刻了,我们两人的关系必须有突破了啊。男女之间,睡过总是不一样的啊。”
“呸,有什么不一样。”叶赫那拉氏道:“当我十六七岁,不懂事吗?”
苏曳道:“好贞儿,我和先帝孰强?”
“闭嘴!”叶赫那拉氏捂住耳朵道:“你要是再说这种话,就给我滚出去啊。”
接下来,她继续忧心忡忡道:“反正未来,如果局势彻底败坏的那一刻,你……你要逃回南方的话,也把我带上啊。”
此时的她真是满心恐惧的。
她只觉得自己在京城周围都是敌人了,甚至给人一种所有人都要害她的感觉。
因为,最关键的时刻她选择站在了苏曳一方,为他的屠杀背书。
站在了所有旗人的对立面。
苏曳待要说话,忽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启禀太后,皇上两刻钟后要过来背书,请安。”这是宫女首领朱三娘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