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忘了。”顾然说。
“他们也没带我,”何倾颜在胸前抱起双臂,“昨天这间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个,谁知道他们是不是特意不通知我们的。”
陈珂打量顾然和苏晴。
“别听何倾颜胡说。”苏晴道,“好了,上班。”
陈珂不像何倾颜,不会胡搅蛮缠,何况这还是上班时间,苏晴一说,她也不再纠结这件事。
八点的时候,庄静忽然通知,让所有人在疗养楼集合。
“有什么事吗?”陈珂问苏晴。
“这是你们来的第二个月,我能想到的事情,只有让你们跟着一组的师姐开始在病房实习。”苏晴想了想说,“但地点选在疗养楼。我不明白为什么。”
原因很简单,来了一位新病人。
一到疗养楼,就看见不少穿袈裟的光头和尚,这样的场景在寺庙以外很少见。
一群褐色僧衣的和尚,簇拥着一位红色僧衣的和尚,红色僧衣和尚正和庄静交谈。
这里毕竟是,围观群众全是医护人员,所以他们目光相对专业,都落在盘膝坐在地上的那名和尚身上。
他看起来四十来岁,裹着红色僧衣,手里捏着珠子,嘴里无声念着经。
念经也算说话,顾然看向和尚,准备读心。
而就在这时,和尚忽然睁开眼,看向人群中的顾然。
他站起身:“我找到你了。”
所有人都看向和尚,又随着和尚的视线看向顾然。
“你认识我?”顾然问。
“我跟随佛祖去天山参加神明大会,宙斯讲法时,你也在。”
大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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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日记》:九月二日,周一,晴,静海
来了一个和尚,说自己去天山参加神明大会,看见我也在。
难道那不是梦,而是这个和尚的【心理阴影】?
又或者,梦境中真的存在神仙佛祖?
苏晴穿牛仔裤最好看,爱得要死,被她夹死都可以。
夹死我吧。
今天她说了一句名言,跑步机上虽然也能一直跑下去,但风景不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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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日记》:
我有时候忍不住想,如果格格不那么出色,成绩没那么好,徐母是不是就会对她轻松一点,徐母自己也能轻松一点?
当然,我没敢提。